钟岳。
钟岳摇摇头。
“不是钟岳告诉老夫的,岳儿昨晚回去已经不省人事了!”钟怀远带着几分失望道。
“爷爷……”钟岳撒娇道。
柳小白心道,出了钟岳,那指定就是牛犇了,可是牛犇怎么能随便见到钟怀远,并且说这件事情呐!
“是,”柳小白微微颔首,一脸的谦逊道:“不过那只是偶然,小白幸运,再加上章大人轻敌所致。”
钟怀远爽气地摆摆手道:“输了便是输了,说其他的都是借口,在战场上,你的头颅都已经被看下来了,难道你还要与对方说我轻敌了吗,完全说不通吗?”
柳小白笑了笑,没有说什么。
“这件事情已经在湖州传遍了,”钟怀远笑了笑道:“湖州不比西府,绝大多数人都不认识,湖州不同,基本上都是与这里的驻军相关,所以,人与人之间多多少少都是相熟的,昨日这个消息便在军中传开了。”
“再者,章柏何许人也,经常号称自己在湖州是最厉害的,他十招之内就输了,当然会传的更快!”
“不是十招,爷爷,总共也就是七招!”钟岳道。
柳小白汗。
钟怀远哈哈一笑道:“看来这传言还是有不实之处啊!”
柳小白道:“真的只是章大人大意了。”
钟怀远看柳小白谦虚,倒也不知道是真谦虚还是没有真本事,对章柏只是个天大的偶然。
他想着,蹭一下从长条桌前站起来,道:“走,随老夫出去,找几个人陪你练一练,让他们见识一下,什么是真本事!”
“不用了吧!”柳小白只是想过来见见钟怀远,算是晚辈应该尽的一点孝道,怎么会又被拉出去打架。
他向来坚持自己是和平主义者的。
钟怀远已经径直出了屋子。
钟岳见柳小白磨磨蹭蹭,笑着上来拉上柳小白向外走来。
“让你打,你就打,打伤了也没有问题。”钟岳虎查查地说道。
“我是怕自己被打死!”柳小白说道。
“你的本事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吗,”钟岳带着几分得意洋洋道:“我相信你!”
一个人最怕遇到的就是这类朋友,柳小白心中腹诽。
钟怀远走在前面,柳小白和钟岳走在后面。
绕过一段围墙,里面有一个演武场,这里的演武场不像是刚才进来的时候那些操练的士兵,都是统一的动作,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