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起来要去送,被郭铁给按在床上,不用我送。
郭铁走后,我又睡一觉。被一阵电话铃声惊醒,打开一看,是冯翠兰打来的。她说她到医院来看我,现我出院了。
“是的,昨天就出院了。”实际我是出来喝酒的。
“那你到我家来一趟,好吗?”
我想了一下,说好吧!
冯翠兰马上说,“你在那里,我去车接你吧!也算顺便。”
我又想了一下说,好,“你就到那路口等我吧,我马上下来。”觉得那路口是跟巴静说的,就更正一下,“在直北东路口。”
洗漱了一下,便背包下楼,很快就到了路口。刚到路口,响了,同时我也看见冯翠兰就在不远处打,边加快了脚步,“你好!冯翠兰。”
“呀,你在这里啊,我还一个劲给你打呢!”此时的冯翠兰,已经和那天判若两人,气色非常鲜活。
坐上了冯翠兰的车,来到白鹤楼。在车里,冯翠兰一直说个不停,她说白鹤楼生意突然好了起来,这个跟那个鬼有关吗?
我说当然有关,旺盛是需要阳气的,有个鬼住在这里,阴气就象一盆凉水,让沸腾的热水一下停停下来。
“那这就对了,一切说明那个鬼是走掉了。”冯翠兰欢喜无比。
很快到了白鹤楼,果真如冯翠兰所说,这里车子和人比那天多多了,说笑声不断,一改那天冷冷清清的样子。
可进到冯翠兰的屋里,就冷清多了。
落座,我问,“你这屋里没人来吗?”
冯翠兰端了一杯水过来,满脸忧愁,“我找你过来就是这个意思,我这屋里他们怎么不敢来呀!很吓人吗?”
我转了一圈,感觉到屋里并没有什么阴气,这个凭嗅觉和感觉,是不能确定的,除非阴气特别重,否则是判断不了的。于是我点燃了一支白蜡,看着烛火,有阴气的地方,火苗是拘束的,没有阴气的地方,火苗的欢快的。
端着蜡烛在屋里走一圈,我终于现了问题,而这问题就出现在藏古画的胆瓶上,难道这里有什么问题?
我让冯翠兰把胆瓶里的东西掏出来。
冯翠兰就从里面掏出,一把梳子,一串古钱,一串黄花梨串,我猜想还有一轴古画,陈美娇放进去的,无疑,这几件都是阴物。
可冯翠兰停住了。
我问,“没有啦!”
冯翠兰点头,“嗯,没了。”
不对呀!怎么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