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陈应参军在当朝大司马的面前从容不迫,举止潇洒磊落,谈笑间似有周郎小乔初嫁、羽扇纶巾之风。嗯,此子绝非池中物!桓温暗中作了一个决定。
桓温道:“本大司马却从来未曾听闻何时朝廷委任了一个江淮大都督?”
“料想不过一介流民都督罢了!”郗超微醺,举杯冲桓温道:“明公有所不知,如今礼乐崩坏,人心不古,拥部过百敢自称帅,统率千余流民就敢自称都督,如今是大帅小帅多如狗,都督遍地走!”
“岂有此理,汝敢辱我主?”徐敬宣解开红绸,单手拿起响尾响工兵铲,指着郗超道:“主忧臣辱,主辱臣死,汝敢辱我主,吾跟你决斗!”
魏晋时代不像明清,虽然魏晋士子风流,却没有完全丢弃血性。郗超道:“吾接受你的挑战!”
说着,缓缓起手,随手拎起青锋宝剑,信手耍了一个剑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