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今天,也许将是我和三叔还有你最后一次见面,但,这次的三叔,是真的。”
随后哑姐像是在帮我开车门,但更像是一脚把我踢下车一般疾驰而去。
-----记忆不好?三叔钟爱?临危保驾?敏捷身手?这次的三叔是真的?
-----嫁给一个市侩小人?哑姐那么清高的黑路盘头会嫁给一个送酒郎?
我有些木然的站在原地,原本的平静似乎又一次平生波澜,吴邪呀吴邪,你还真是个天真,你天真到近在咫尺的答案都会让其溜然而去。
现在,我到底该叫你哑姐,还是该叫你文锦姨呢?
绿皮火车上,我再见到的杭州,仍然灰暗。
傍晚时分,我由杭州车展一步一坚的走回到了店铺,店铺外一个熟悉的人影左顾右盼,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我无心打理,那个人影正是王盟,见我过来,他一路小跑的直至跟前,却被我一路推开,我懒得听他说话,我懒得听任何人说话,我只想在店里坐会儿,抽根烟,望着四壁琳琅的古贴抄本沉默一会,用沉默陪伴那些记在千年的纸张。
王盟见我坐下,没有再出声,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有人找你,等你快一个礼拜了,他这几天把铺子里的茶都喝没了”。
与此同时,我才豁然发现离我几米远的客椅上坐着一个人。
很眼熟,却又无法辨别到底何许人也,后仰的姿势很像我休息的样子,面带白皙,并有些稚嫩,短发伴着平齐的肩膀,许是冬天的缘故,厚厚的皮夹克包裹着无法看透的身躯。
“您有事吗?”,我慢慢的问道。
“如果我知道你活着见到我第一句竟然问我这个,我不如在巴乃当晚就真的摔死你算了”,他没有抬起头,依然仰坐着,但却说出了一句让我震惊并愤恨的话。
一时间我已经断定这个嗓音就是当晚我与胖子合力伏击却又被其掣肘的“假吴邪”。
伴随着一句操你祖宗,我一个踏步就到了他跟前。
我并没有看到他有什么动作,但他的左手突然多了一样事物,一副黑色眼镜,一副很熟悉的黑色眼镜。
而右手,同时也多出了一个手机,很显然,那个手机我见过很多次,那是小花屡买屡丢,屡丢屡买的同款手机,平地可以当凶器的NOKIA.
我试图攻击的手滞在了半空,一时间似乎不知道自己该如何是好。
“别愣着了,这儿,拿着,花爷的口讯,听完再打,我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