刃剑,对于身体总会造成一些无法弥补的伤害。
而仙盟自诩大信大意,对于这种弄虚作假还会损伤自身的东西,在明面上自然是严令禁止的,所以一旦使用了这种东西被发现了,轻则受到天下人的鄙夷,重则受到仙盟降下来的惩戒。
这长老相信,苏言一定是用了禁药,如若不然凭借他的天赋,也早就名正言顺地加入离渊门了。只不过,因为没有证据在手的缘故,随意他也并没有大声声张出这样的猜测就是了。
“那边的小辈,你以何理由出手打伤长春?”
随后,那长老便开口向苏言问道。
万事合乎礼,是人族,尤其是如离渊门这样大势力的信条之一,是亘古不变的一种行事准则。
“什么理由?”
苏言平静地说道,“他毫无理由地欺压于我,这是其一;他不顾情义地辱骂贬低同门,这是其二;他目无尊长地将责任推卸给自己的师父,这是其三……若真要举,理由还有很多,何况被我打伤何须那么多理由,只因为他太弱了而已。”
的确,一个十七岁的人被一个十四岁的少年打伤,那传出去岂不也是笑话么?
正值少年的三年,在武修的道路上,是一个很大的差距。
“难道,不是因为你偷袭于他,才能够将之打伤的么?何来他太弱这样的辩词?”那长老如此说着,显然不打算接受苏言的这些理由。
而苏言耸了耸肩,道:“秦一凡也在场,我没有必要解释那么多吧?”
被这般回语一句,那长老也是嗤鸣一声。
顿时,从他眼中,可以看到一丝丝怒气。
“那么你的意思是,这件事情你没有一点过错额?”
而后,这长老并没有就刚才的话继续下去,而是将话题强行掰了回来。
苏言即刻点头,毫不迟疑。
“若非他蓄意挑事,我何必……”
“信口雌黄,一派胡言!”
那长老张口一喝,直接打断了苏言的话语,“你说他毫无缘由地欺压你?为何我看到的是你重伤了他?更何况,按照离渊门的规矩,凡宗外之人不得峰主级别以上的许可,便不可踏入离渊门半步,长春舍身护门,何来无理?”
平静的听他把话讲完,苏言才是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而那长老见状,嘴角翘起一抹得意的弧度。
但就在这个时候,苏言在胸前的内袋中掏了一下,便是取出了一块半手掌大小的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