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法。”然后大声喊道:“刁民王老大藐视王法,随意漫骂官府之人,胡搅蛮缠咆哮公堂,来人,把王老大这个刁民押进大牢关上五天。然后去告诉王老大的家人,马上将棺材拉出城去埋葬了,不然本知府就派人将那个尸体拉到城外喂了野狗。”
听了知府大人的话,刘班头一摆手,上来两名衙役,“哗啦”一声给王老大脖子上套锁链,不由分说扯着就向知府的大牢走去。
王老大想喊叫,脖子却被锁链勒紧发不出声音来,只是跺着脚,瞪着充血的眼睛咬牙切齿的看着丁犍,呼吃呼吃的喘着粗气,恨不得一口将丁犍吞了下去。
王老大被拖下去后,陈长洲对刘班头道:“刘班头,你去那王老大家走了趟,告诉他们的家人马上将棺材给本知府拉走。”接着高声喊道:“退堂!”
丁犍走出了知府衙门,站在台阶上长长吁了一口气,虽然在知府大堂也呆了没有多长时间,可是他感到十分漫长般,身心有着一种压抑之感,现在才感觉轻松了许多。
他沿着台阶慢慢的走了下来,盛放王老三尸体的棺材,呈现在他的面前,丁犍沉重的叹气道:“唉,老三呀,为什么你死了都不得安生。”
这时牛五带着几个人转过街角匆匆忙忙的走了过来,道:“丁掌柜,你没什么事吧!”
丁犍摇了摇头道:“没事,我能有什么事,一切都已经结束了。”
牛五指着那口棺材道:“那么,这口棺材还放在这里干什么?”
丁犍苦笑了一下道:“王老大因为藐视王法,咆哮公堂已然被知府大人判了个关监五大,以示警省。”
牛五道:“那王老三的棺材怎么办,难道就一直停在这里五天吗?”
丁犍道:“知府大人已经派人通知王老伯了。走,我们先到街对面的茶馆里坐坐,等等王大伯。”
牛五不屑的道:“还等他干什么,那一家子人没一个东西。害得你差点没吃了官司。”
丁犍道:“我是身正不怕影斜,咱们大家在这等会,帮忙将王老三安葬了。”
牛五叹气道:“唉,丁掌柜,你怎么吃一百个豆不知道豆腥呢!”
丁犍道:“什么豆腥不豆腥的,我只求个心安理得。走,我请你们大家到茶馆喝茶去。”
大家来到了知府衙门对面的茶馆里,要了一壶茶坐在那儿慢慢的喝了起来。
过了大约半个时辰,王大伯与老伴两个人相互搀扶,随着刘班头蹒跚的走来。
刘班头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