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扮的,这不仅仅是为了自身的潇洒与否的问题,更是对他人的礼貌与尊敬。
丁犍梳洗完,向屋外走去,正与胡鸽走了碰了个对头,胡鸽上下打量了丁犍两眼道:“丁掌柜,你打扮的这般利索,这是要到那儿去呀!”
丁犍随口道:“我有点生意上的事情,出去谈谈。”
胡鸽撇了撇嘴道:“生意的事情,用得着这般打扮吗!”
丁犍有些生气的道:“你懂得什么,着装整洁是对人起码的尊敬!”
胡鸽道:“我是没有你懂得道理多,可是你也不能这么瞧不起人家吧!”
丁犍道:“胡鸽,我怎么瞧不起你了。只是我有我要做的事情,有自己做事的风格而已。”说着也不等胡鸽说话,便扬长而去。
胡鸽在丁犍身后跺脚道:“哼,瞧你那个熊样。”
胡海正好从房间里出来,看到这番情景,便对胡鸽道:“丫头,虽然说我已经求丁大人为你保媒了,可是你怎么能这样对待丁犍呢!”
胡鸽不高兴的道:“爹,你怎么护着他呢,我怎么对待他了!不就是随便问了他两句吗!”
胡海叹气道:“唉,丫头,我说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呀,丁犍是干大事的人,你将他看那么紧干什么,再说了他又不是去外面沾花惹草,你管那么宽干什么!”
胡鸽道:“爹,这丁犍还没成为你的女婿呢,你就向着他说话,等要是他真得成了你的女婿话,你们两个大会男人不欺负死我才怪呢!”
胡海哈哈笑道:“哈哈,丫头,你怎么净说那不着调的话呢,那有当爹的与别人合伙欺负自己女儿的。”
胡鸽高兴的道:“这就对了,我心里还以为,爹你看人家丁犍有钱,就站在他那边去了呢!”
胡海道:“丫头,我看你别整天的瞎琢磨了,那天我就去问问丁大人,商量商量把你们两个人的婚事定下来,免得你天天提心吊胆的。”
胡鸽听了心里虽然高兴,但嘴上却道:“哼,那个天天提心吊胆的了,难道没有他丁犍娶我,女儿还能臭在家里不成。”
胡海道:“像我女儿这般漂亮的姑娘,那是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那里会臭在家里呢,说出这话也不怕让左邻右居笑话。”
胡鸽道:“他丁犍都不怕别人笑话,我怕什么?”
胡海唉声叹气的道:“唉,姑奶奶,你怎么能让出这样的话来,这都是你从小没了娘,让爹给你惯的。”
胡鸽嘻嘻哈哈笑道:“爹,你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