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就是我的事,开封府那面的事情交给我就是了。”
丁犍试探的道:“大叔,不知道你认识那位开封府的人硬实不硬实,这事
最好是一次性办成,否则……”
胡海摆摆手打断丁犍的话道:“这个你放心,我认识那个人可以说是最
硬实的。”
丁犍道:“那大叔,你能不能告诉我,那位贵人是谁?”
胡海沉吟了片刻点点头道:“好,反正咱们俩人以后是一个绳上的蚂蚱了,
告诉你无妨的。”
丁犍笑道:“大叔,但说无妨,你放心,我一定会守口如瓶的。”
胡海压低了声音道:“我有一位至交的朋友叫陈琅,此人的老爹就是开封府
的府尹陈长洲。”
丁犍一听心里顿时产生了一种车到山前必有路的感觉对胡海道:“大叔,你
马上去找那陈琅,那怕多花些银子也在把开封府的准予文书弄到手。”
胡海笑了笑老奸巨猾的道:“我看还是我把那陈琅引见给你,有什么事情你
们两个人之间直接谈最好。”
丁犍想了想道:“那好吧,晚间你将他约到阳春楼去。”
胡海听了道:“好好,有什么事情在酒桌上说是最好不过的了。”
丁犍怎么也想不明白,怎么中国人办什么事情都要在酒桌子上说的,二十一
世纪是这样,隔了一千年远的宋朝也是这样,难道这也是五千年文化的沉淀。
傍晚时分,丁犍早早的来到了阳春楼酒楼的迎春厅,坐在那里一边喝茶一边
等着胡海与陈琅的到来,一壶茶水渐渐喝光了,胡海才领着一位身材细高桃,
二十七八岁年纪脸色青白,在十月天还摇着把折扇子的,公子打扮的人走了
进来,丁犍打眼一看此人就是个纨绔子弟。但既然自己有求于人,不得不笑
脸迎上前道:“两位快请坐。”
胡海一脸无尚荣光的指着陈公子道:“丁掌柜,这位就是我与你说过的陈琅陈公子,我的铁哥们。”
丁犍抱拳施礼道:“在下丁建久仰陈公子大名,今日一见果然是风度翩翩,
光彩照人!”
陈琅哈哈笑道:“哈哈,丁掌柜过奖了。区区在下一介书生,那能入你腰
缠万贯大掌柜的法眼。”
胡海道:“大家就不要客套了,二位是一时瑜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