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马说:“放心吧,我们已经做好了准备。这里现在还很安静。”
大眼儿那边不满地对小猪喊道:“法克!你得快点下决心,有的地方已经动枪了你知不知道?”
小猪那边只能陪着小心说:“我再劝劝我爸。”
要不说无产者革命最坚决呢,人一旦有了产业就瞻前顾后。小猪的爸爸就是这样,明知道弄不好会把命搭上也下不了决心把店扔下。但是这人呀总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不等到实在守不住店的时候估计他们一家是不会离开的。
正在我们等小猪消息的时候大眼儿的电话突然响起来。大眼儿说:“是小猪那小子吧?”
可是看了一眼他就摆手:“是王医生。”然后他接了电话,电话里立刻传出一个刻意压低的气喘吁吁的声音:“法克!你怎么才接电话?快来帮忙,否则我就死定了!”
大眼儿忙问:“怎么回事?”
王医生继续喊道:“法克!刚才有人在我诊所外边转悠,幸亏我见事不好及时从后门溜了,不然只怕已经死了。”
大眼儿问:“你现在怎么样?”
王医生愤愤地说:“肯定有熟悉这地方的人。我刚从后门出来就被发现了他们正在追我们。”
大眼儿忙问:“你在哪儿?”
王医生说:“你到我安全屋来找我!要快点。我估计是我救的什么人的对头来报复。”
大眼儿挂了电话就往外走,我忙问:“怎么回事?”
大眼儿说:“给我治伤的那家伙有麻烦了。我得去救他。”
我说:“我和你一起去。”
大眼儿说:“你就不用去了,我带桥山他们去就行了。”
我告诉他:“其实我是想看看外面到底什么情况。反正咱们有防弹车。”
大眼儿于是点点头和我一起出门叫了乔山乔松开了两辆装了装甲换了防弹玻璃和全橡胶轮胎的路虎吉普通过街口仅容一辆车通过的路障后向城里驶去。在路上我问大眼儿:“这个王医生是哪家医院的?”
大眼儿呵呵一笑说:“他是非法行医的,没有行医资格。”
我震惊了:“你敢让一个没有行医资格的人给你治伤?”
大眼儿满不在乎:“他只是没有证儿而已。据说他原来在哪个医院的时候正义感爆棚,揭发了一件什么事情,没想到反被陷害了,做了两年牢,行医资格也没了。出狱后他就自己在贫民窟开个小诊所。他的医术很不错的,在拉沃纳黑道上很有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