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那糟老头马上问道：“眼前不是一方宇宙吗？你怎么什么都没看到？”
林磊道：“看到的，并不是真实的。看不到的，也未必不存在。宇宙本就是从无到有，你让我们看，看得其实并非是眼前，而是自己的心。所以眼前的任何事物对我来说，都等同虚无，自然什么也没看到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眼前这方宇宙，其实就是你的心。”
陆寒霜听得大惊，一个人的心里包含了整个宇宙，那他也太恐怖了吧。
那糟老头则是哈哈大笑起来，笑得甚是欢快。
“妙！妙！妙！”
他连连拍手，开心得就像个孩子一样。
“小娃！你太妙了！你可知道，自从我创出这套《先天无极功》，一共教过好几个人，他们都是这方天地的主宰，至高的存在，却从来没有一个能够完全领悟。”
那糟老头一手指向林磊道：“可是你，你居然完全看穿了，妙哉！妙哉！吾道不孤！吾道不孤！”
“哈哈哈哈！~”
那糟老头越笑越是癫狂，就好像发了疯一样。
林磊见他笑个没完，忍不住道：“前辈，你别笑了，说实话，你的笑声很难听。”
那糟老头一点也不介意林磊的话，眯着一双老枯眼，笑脸盈盈，上上下下，前前后后地打量着林磊。看得林磊感觉自己就像个脱了衣服的小姐，被飘客肆无忌惮的观赏一样。
“前辈，你看够了没。”林磊十分郁闷道。
“够了，够了。”
那糟老头收回目光，凑近林磊道：“小娃，你还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就凭你这天分，可比我之前收的那几个没出息的徒弟要强多了。小老儿一生徒弟不多，也就那么几个，今天遇到你，也算是你我之间的缘分，不若承了这缘分，你我结为师徒如何？”
旁边的陆寒霜听言暗喜，这位前辈可以说是她遇到最强的存在。
若是林磊能拜他为师，别说今后的成就如何，就凭他这靠山，在这一方天地，肯定是无人敢惹。
林磊自然也明白这个道理，不过他却是道：“拜师我看就免了吧，我们做个朋友还是不错的。”
陆寒霜一听就急了，有这么厉害的人想收你为徒，别人盼都盼不来，你怎么还拒绝了呢？
那糟老头也是感到十分意外，没想到这小娃会拒绝自己。
他先是愣了一下，旋即仰头大笑起来。
“好！很好！小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