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一航看过来,眸光冷戾看她,从头到脚打量,最后视线落在了南箫绯色的唇上。
“你怎么在这儿?”
南箫捏了捏手心里提的塑料袋,抬步过去。
“你昨晚去哪儿了?”
他语气不好,南箫语气也不好,“我去哪儿关你什么事?”
“南箫!”
顾一航拔高了声音,视线冰冷寸寸,“昨晚医院那个男人是谁?你就这么饥渴,在医院都能找个男人搞?!”
“......”
昨晚...他看到了?
南箫露出一抹不达眼底的笑,“你不是说我寂寞了可以找男人吗,怎么,我找了男人你又来兴师问罪?”
她拿他之前的话来堵他。
顾一航凝视着这张挂着笑意的脸,又想起安清远交给他的那些照片。
眸色蓦然阴冷了下来,大手猛的掐上南箫细细的下巴,“看来你骨子里就透着贱啊,那次我生日你去了巴黎吧?在巴黎找了男人没够,回国接着找?”
他越气,南箫反而越淡定。
“是啊,你都可以找男人了,我为什么不能找,难不成我要找女人啊?”
“你!”
顾一航狠狠甩开她,“你给我收敛一点,要是让别人知道我头顶上绿了,南箫,你等着看孤儿院那些孩子无家可归!”
又拿这个威胁她!
南箫眼睛眨了眨,顾一航已经走了,背影清冷,他走路的姿势很好看,一如当初还念高中那个时候,每一次顾一航一出现,总能引起女同学们的欢呼声......
......
这一天大清早的就过的混乱。
南箫并没有被顾一航影响到,只是觉得有些累,不知什么时候在沙发上睡过去的,后来被一阵雷声惊醒。
又做了奇怪的梦。
梦里她被囚-禁在一座白色的房子里,肚子圆鼓鼓,房子里有金发碧眼的女佣,说着她听不懂的语言......
后来她肚子疼,女佣们叽叽喳喳的,她倒是听懂了一句,羊水破了。
羊水破了......
南箫猛的睁开眼睛,手就放在腹部上,后背已经汗湿了。
她喘息几下,察觉到什么,急忙起身奔进卫生间里,褪下裤子一看,果然是姨妈来了。
十几岁初潮之后南箫就一直有痛经的毛病,但这毛病好像这几年慢慢就自己好了,每回姨妈来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