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在了一起。而且有几个目击者能证明他们昨天确实是在一起的。”
“也是去游乐园的人?”风尘惊讶的问:“这人和全彩是什么关系?”
“任民邮,25岁,在全彩父亲的电脑店里学习电脑维修。在店里遇见过全彩几次,至多也只能算是普通朋友关系。”
“这样也说不清楚,你还是把人叫过来吧,我想问几个问题”,风尘合上资料,吐了口气
“文页”
“知道了,警长”,骆文页走出病房,拿出手机联系嫌疑人来医院一趟。
讨论案情也告一段落了,风尘终于有时间问事情了:“丁警长,我想问一下,你还记得米月大学那件案子吗?”
“记得,怎么了?”
“我记得土左当时留下了一封遗书,我想看一下,不知道方不方便?”
“不行”
风尘才不会这么轻易罢休:“别拒绝的这么干脆嘛!”
“不是我不想给你看,而是那封遗书被上面的机要调走了。所以,遗书现在并不在我手上,恕我有心无力。”
“被调走了”风尘情绪过激的站了起来,不小心牵痛了伤口,疼痛让大脑清醒了些:“那……丁警长,你还记不记得那封遗书的内容啊?”
丁奎摇头:“那封遗书写的跟恐怖日记一样,内容讲得不明不白,诸如‘他们’、‘噩梦’之类的话。谁会去记这种无聊的东西。”
别人听不明白,他可是清清楚楚。果然,遗书中有提到关于组织的信息,风尘连忙追问:“丁警长你没有拷贝一份用来存入卷宗吗?”
“别提了,关于那起事件的所有记录都被上面派来的调走了,连我备份的卷宗都给消了。”
“就没什么方法得知那封遗书的内容了吗?”风尘实在不甘心线索就这样断了
“如果你真的想要的话,也不是没有办法……”
“真的?”曙光还没完全熄灭
“你这么兴奋干嘛,话说,你怎么突然想起要看那封遗书的内容了?”
“这个嘛,是因为……”
……
夜央会所餐室高级餐台上,围坐着一群男女,纷纷看向坐在首位的黑帽男。
这时,一名柔弱相的男子走了过来,坐在空出来的位置上,对着黑帽男低声报告:“头儿,已经确认了,夜央会所这几年天天来的老顾客只有一个,绰号为[诗兴],真名不详,正在调查。”
头儿点了点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