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驻扎,就想先拿下吴守备。
他身子一晃,挣脱出了束缚,毕竟也是个练家子。剑花一挽,擒贼先擒王,他舞着剑招就去拿吴仁喜,谁料突然手臂就失去了力气,宝剑“哐当”一声落了地,他的人也跟着瘫坐在了地上。
齐战扶着头,只觉得不仅手臂酸软,也开始眼花缭乱,蓦地看向桌上茶水对吴仁喜说:“你……这茶有问题……你是北御奸细!”
吴仁喜一手背与身后,一手在脸前摇啊摇:“不不不,王爷休要说胡话。本官一向忠于朝廷忠于皇上,断不做卖国之事。你可能也与秦老将军一样,车马劳顿,不堪重负,要不要我请我家的府医来给你瞧瞧啊?”
齐战闭眼不语,他现在知道为什么秦老将军一来就病倒了。本来路上他也嘲笑老将军来着,说他老则老矣偏不服老,这下丢人了吧。没想到,是被自己人暗害,娘的,小小一个守备还敢卖国,真是他娘的。
齐战被抬上床的时候,心里想,自己中毒了,该如何把粮草被烧、有内奸的事传达给京城皇上呢?
吴仁喜搞定了齐战,乐滋滋的就想去城楼巡视一番,身边有人递信给他:“大人,赛金丞相给您的信。”
“草,这女人就是欠干。”吴仁喜得意洋洋的接过了信,挥挥手示意自己的心腹先下去。
他边走边展信看,赛金信上寥寥数语,让他脸色变了几变。
“这娘们儿不生成男的,真他奶奶的可惜。”吴仁喜看完简短的信,立刻撕成了碎片随手一扬,纸片被刮得如雪纷纷,飘散的到处都是。
他叹口气,自己都没想到这一点。来的俩将军都被自己放倒了,到时候不好给京城交代啊。
他边走边凝神细想,秦怀与齐战比起来,谁更好笼络。
秦怀老将军一声戎马,对天凌忠心耿耿,而且脾气暴躁,人又老了,根本软硬不吃。这个人绝对攻略不了。
反倒是齐战,听闻前段时日被皇上禁足了半年,还给废了王妃与郡主女儿,他应该内心里对天凌有怨气吧?
好,就从齐战下手。
赛金那娘们儿说只手难遮天,自己要找个帮手,不然万一传到京城,不但他毁了,北御也该倒霉了。啧,说的很有道理。
吴仁喜又慢慢地走回齐战的厢房。
“你怎么又滚回来了,卖国狗?”齐战见他就骂。
吴仁喜叹口气,走过来从怀里掏出一粒白色药丸:“这是解药,其实下官真的没有出卖天凌,只是帮他们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