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快步走到她面前,面露鄙夷之色:“你这个野丫头居然还有脸出来见人,都是下堂妇了,残花败柳之身,竟然这样在闹市中抛头露面,我都替你害臊!”
“三妹!”阮青青脸色有些不好看,皱着眉头训斥阮娇娇:“爹爹让你陪我出来是看衣服的,可不是来贫嘴的!再说了,四妹也是你的姐姐,你怎么这么没有礼貌?”
“二姐!”阮娇娇气得小脸通红,指着阮绵绵怒道:“这个野丫头,爹爹已经说了,从此以后,她与我们宰相府,再无半点儿关系!”
再阮青青脸色更是难看,阮绵绵微微一笑,望着阮青青,声音软软糯糯:“二小姐不必动怒,为绵绵动怒伤了您与三小姐的情谊不值得。三小姐说的不错,绵绵从此与宰相府再无半点儿关系,今天能在这里见到两位小姐,是绵绵的荣幸。”
“绵绵。”阮青青的声音有些颤抖,手中拿着的丝帕紧了紧:“绵绵,你是在怪二姐吗?这么久没有去看你,是……是因为我被爹爹禁足了。”
怪吗?
不怪的。这世上她会怪任何人,却绝对不会怪二姐阮青青。整个宰相府中,除了娘亲与怜儿,对她最好的就是阮青青了。
她只是怕,怕她这会儿再叫她二姐,阮青青的处境,一定会更加艰难。
微微一笑,笑容有些苦涩:“二小姐说笑了,绵绵从未怪过二小姐。这些年来,多谢二小姐对绵绵和娘亲及怜儿的关照。绵绵还有事,先告辞了。”
也不等阮青青说话,带着怜儿便往乾凤绣庄里面走。阮青青看着那抹淡薄的身影,眼中慢慢升起了丝丝雾气。
一旁的阮娇娇瞧着冷哼道:“二姐这又是要发善心吗?也行,只要不怕再被爹爹禁足,不怕娘亲责怪,尽可继续在爹爹面前替那个野丫头求情!”
说完,一脸怒气的进了乾凤绣庄。
在账房看完乾凤绣庄这个月的账簿,天色已经不早了。阮绵绵揉着有些疲惫的眼睛,起身到了隔壁房间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怜儿忙端了茶递给她:“小姐,方老板说了,不用今天一天看完的,您就是不听。这会儿累着了吧,您这身子刚刚好,若是累出了问题可怎么办?”
“若是我今个儿不看完啊,明个儿呢,我们还得来。这来来回回的折腾,还不如今个儿一次性看完了不是?”阮绵绵笑眯眯地说。
怜儿想了想,又认为自家小姐说的在理,也只能点头:“小姐说的也是,不过还是身体最重要。对了小姐,刚才怜儿出去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