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紧后,又缓缓松平? 从几何时,自己的温柔,自己的无赖,自己如孩童的撒泼,只对她一人而现? 冷洺惜站立于锦云的面前,两人无言,他坐在石椅上,微微仰头,她垂眸,眼底涟漪四起,如他一般,此刻,两人彼此的眼中,也只有彼此,没有天地,也没有万物。 只有彼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