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
让莱拉德讲述了周边海域的状况后,斐德科脸色也变的越来越沉默。
“这事我要和上面的那些城卫兵通报一声,还要让他们安排几个人做见证,这样你们才能到城区去。
不过那边也很惨,候领储蓄粮食的大粮仓,在海港都被海啸卷走了,后来又忽然爆发了这种兽疫,大伙逃命的时候粮食都没带多少,也只有女人可以分配。你看,我们这些平时干苦力的家伙,每人都分了三个女人以及十多天的口粮丢在这里要求守卫三个月的哨所。
你要是有可能最好也不要留在那边,听说那边有些贵族特别喜欢长的漂亮的女人做食物。我看你的老婆里面有好几个长的挺不错的,要是被看上,就遭殃了”
斐德科从自己口袋里面掏出一盒揉的发皱的卷烟,递给莱拉德一根,用打火石小心的点上,深深的吸了一口面带豫色的说着。
“谢谢,不过您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莱拉德抽了一口,浓郁的烟草气味让他呛的都快要咳出泪来。
“我说,是给我留条后路怎么样?指不定,某一天我还希望你用木筏带着我离开。任何人在海上漂了几个月,还能和你一样精神抖索的,可不都是常人。好了,和你的老婆聚聚吧,今晚终于可以吃顿好的了,你这里还有这么多的鱼,我们都不怎么敢下海,哈哈哈”
拍了拍莱拉德的肩膀,斐德科露出男人都懂的笑容。
“嗯”
莱拉德大舒一口气,抽完手中简陋的烟卷对他报以友好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