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辰若水依旧眼睛望着屋顶,一时觉得这些年看腻歪的房顶怎么突然变的清秀起来耐看了呢?
贺兰音有些无语的走过去坐下,坐在如思的对面,北辰若水在自家母后的目光下坐在了她的对面。
苏暮容满意了,不傲娇了,挥一挥衣袖,二十几个人又不见了,一边搓牌一边道:“音丫头赢一局,便能带走一个箱子。”
贺兰音还没开口,她又阴森森的笑了起来:“若音丫头输了,一局一件衣衫。”
苏暮容话落,屋子里的太监和宫女均退了出去,还很负责任的关上了门。
屋子里一时的沉默,还略微的带着一丝的尴尬,苏暮容似是不觉,喜滋滋的刚要摸牌,身边便传来‘啪’的一声。
贺兰音面无表情的在她旁边拍了一张牌,将面前的排一堆,抬头瞧她:“天糊。”
苏暮容嘴角几不可闻的一抽,见桌子上的人都瞧着自己,推了牌道:“继续。”
“天糊。”
“天糊。”
“天糊。”
苏暮容的牌抓在手上,还来不及摸一把,眼角巨跳的看着贺兰音面前倒着的牌,终于忍无可忍了,唰的一声站了起来,指着她怒声道:“不可能!你怎么会把把都是天糊!?”
贺兰音收手,眼底划过一道无人知晓的痛苦神色,面色沉静道:“运气好。”
是了,她是运气不好。但她忘不了,小的时候跟着百里莫闲去干娘家里玩的时候,就有那么一个女人喜欢打马吊。
偏偏有的人输不起,她只能想着法子一局定胜负。
那么多年下来了,自然就积累经验和手段了。
北辰若水轻咳一声:“母后,儿臣看的清楚,音姑娘确实是运气好,并没有出老千。”
贺兰音见苏暮容脸上神色一会儿黑一会儿青,站起身恭敬道:“民女多谢皇后娘娘赏赐,便不客气的收下了。”
这会儿子一个小太监推了门进来,恭声道:“皇后娘娘,贤王府传了封信件过来,叶世子特地言明,是有要事与皇后娘娘商议。”
“呵,本宫与这叶世子不过十年前见过一面,有什么好商议的?”她低头瞧着贺兰音,“不过是怕人在本宫受些委屈罢了。如此紧张,当本宫是洪水猛兽不成?本宫今日还偏偏不买他这个人情。”
“走,音丫头,”苏暮容拉住贺兰音的手,朝她神秘一笑:“本宫带你看样好东西去。”
太监似乎习惯了,很淡定的让开了路,苏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