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朝廷方面几路大军的实际动向,也终于传到了北地,传到了幽州,以及已到达代郡、和镇北军教上手的匈奴一方的耳中。
幽州这边就不用说了,镇北候等听了自然是大喜。毕竟同时面对朝廷和匈奴两方的夹击,别看之前的话说的漂亮,但实际上,一颗心始终是提着的。
现得知只需要面对匈奴这一路了,他们那一颗颗悬着的心,也总算是可以安稳落地了。
而相较于镇北侯府这边,匈奴一方的心情就不是那么的美妙了。
其中脾气暴躁的,更是直接扬言带兵直接南下,给大周一个好看。
当然,直接带兵转道南下是下下之策。
毕竟先不谈镇北军方面,会不会眼睁睁的放任他们挥军南下,而不有所动作。单是他们现在的粮草供给,基本上都掌握在大周的手中,就是一个不小的问题。
而且最关键的是,大周既然敢布下这么个局,不可能不防着他们。
因而怕是那个提议的暴脾气,实际上也未必真有此意。
不过不兴兵转道南下,不代表匈奴一方会乖乖的咽下这么一口恶气。
正好随军的人之中,不是还有这大周方面负责联络的高官吗?就是大行司的那位大行令,郑泉。
把他叫来,讨个说法。
若没有一个让他们满意的交代,那就不要怪他们匈奴这边手辣心狠,先拿这位高官的血祭旗,出一口胸中的恶气了。
“……郑大人。”
眼见郑泉被下面的人带进了王帐之中,一直面无表情的乌籍单于也终于开口,以一种不带有丝毫感情的声音,对着郑泉道:“你就没什么想于本单于说的吗?”
“不知单于想让外臣说什么?”郑泉故作不知的反问道。
乌籍单于也懒得和其继续废话下去,直接将手中那张记载相关情报的兽皮,丢到了郑泉的脚下。继而再一次开口,冷声道:“解释一下吧。”
“……原来单于您说的是此事啊。”
郑泉弯腰将兽皮剪起,扫视了一遍之后,继而轻笑道:“无非是些正常的军事调派,这完全是属于我们大周的军务。外臣实在是不解,需要向单于您解释些什么?”
“……好,好,就算这是你们大周内部的事。”乌籍单于闻言怒极反笑,目露寒光道:“那本单于就问点能问的吧。
我们匈奴已经到这代郡有日了,也和镇北军交上了几次手。那么本单于现在就想知道了。你们大周的之前要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