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一下。
然现在白礼不光是瞧了,还亲自下场动手了。
这就未免有些……
“这世界哪那么多为什么?”
俯下身来的白礼闻言不由一边伸出手,为其正了正有些凌乱的衣领,一边轻笑道:“杀人而已,什么时候还需要理由了?
至于暴露了身份,哪暴露了?
这不都死了吗?
死人的嘴……最严了。
对于这一点,本公子还是比较有信心的。
而且,不是你们潇湘楼率先准备赖账,强留本公子于此,怎么现在反倒开始装无辜,道起苦来了。
至于阁下……好歹也是位天人,就算是死,也保持点天人的体面。
来,笑一个……”
说着白礼便强行将潇湘楼的那位天人两边的嘴角向上扯。然后也不等其有所表示,白礼便闪电的点出了一指。
点在了其额头眉心处。
而后也不等其反应过来,一股极致的寒便随之于其眉心处爆发,开始向外扩散。
眨眼间,便将其完全冰封。
“公子。”
眼见白礼这边于冰雕之前站起身来,随手拿出一块锦帕来擦手。一人影也随即自白礼身后现出身形来,向白礼问安。而后一边将手中的盒子上呈,一边恭声道:“贯月槎已拿回。”
没错,其手中的盒子所装的,正是外面那各路人马险些打破脑子,来争抢的贯月槎。
甚至连那盒子本身,也和之前那虞老在众目睽睽之下所展现的一般无二。
至于说这贯月槎为何在来人手中?
而外面导致大半个东市被毁,数个坊遭受牵连的盒子,其中所装的究竟又是何物?
这一切都要从白礼的谋划说起。
白礼的谋划其实很简单。
他之所以会在这个时间出现在京城,其根源是玄冥那里。要不是飞絮将相关消息卖出就没有徐州那一连串的事了。
所以简单来说,白礼就是来找飞絮算账的。
结果到了京城之后,白礼发现,他的真实身份已经暴露,而且还被朝廷一方给捅出去。最关键的是,朝廷一方还拿其做文章。
那白礼哪里能忍,干脆搂草打兔子,连朝廷的人一块儿折腾好了。
你内三司衙门这边,不是因为和亲嫁女之事,生怕各方势力在京城之中惹出是非来,所以拿白礼来说事。
借此来转移各方势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