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外绽放。并伴随着一股比十二级飓风都要狂野的余波,向四周为四扫,于这一刀峡之中游走肆虐。
而在此等可怕的余波之下,寻常武者就是保命都不易,自是没有心思再顾及其他。这一刀峡之中正拼杀的双方,自然也就都不约而同的罢手,就近躲避。
“手下竟然还藏有此等人物,十数年不见丝毫风声传出。不愧是四镇诸侯之中,最出彩,最让陛下忌惮的镇北候。”
一击未成,倒飞出去十数丈,稳住身形的秦公公,并未在第一时间出手。
而是以忌惮的眼光扫了一眼位于镇北候身边一侧,刚刚在千钧一发之际出手救下镇北候的人。继而开口,面无表情道:“单是这份心机和手段,就不是其他三镇诸侯所能比肩的。”
对此,镇北候其实也很想表示,自己真是无辜的。
这手下,不,应该是儿子。
完全是自学成才,他这边一个不留神,白礼便长起来了,而且还长成了一棵参天树。
其中详细,老实说连他都很……
总而言之吧,其中心情不足为外人道也。
当然,在外人面前,镇北候肯定是不能露怯的。
尤其是这个外人还是敌人。
因而镇北候直接以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轻笑着回道:“这个世道出尔反尔、背信弃义的坏人这么多,当然要多长几个心眼。要不然,我们白家怕是早就步了镇东侯府一脉的后尘了。你说是不是,秦翰,秦公公?”
镇北候曾经和秦公公打过交道,甚至还并肩作战,自然一眼就能认出眼前人的身份。
“侯爷好口才,老夫不善言辞,说不过侯爷,那就老夫也就不在这上面献丑了。”
镇东候的事,无论朝廷怎么粉饰,都难以遮掩,这是朝廷方面最大的一个污点。因而秦公公干脆也不和镇北侯在这上面纠缠,直入正题道:“侯爷身边的这位既然已经出手了,想来也就没有隐藏的必要了吧。
既是如此,那不知侯爷可否为老夫引荐一下,也好让老夫输个明白,自己究竟是败在了何人的手里。”
早前就说过了,秦公公也算是半个兵家门徒。
信奉的是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因而自是想在下一次出手之前,尽量搞清楚这个不在情报之中的人的身份,也好加以针对。
“有这个必要吗?”镇北候挑眉反问道。显然,在这上面的意愿并不强烈。
而秦公公这边似乎也听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