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眼手中的令牌之后,便将其收起,继而道:“更何况这消息,对我们风媒而言,只有出手才能体现出它的价值。一位的藏着掖着……只会让有价值的东西,烂在手里。”
“观主教训的是。”
不提玄冥走后,南华观中,观主和其手下的对话。
另一边,玄冥出了观,便乘上了一辆马车,而后并未东走,返回京城。
而是继续西行。
因为在西边的某地,有一处太子的遗产必须要她亲自出面去接手,才能过到她名下。而这处产业,也将对她接下来的复仇行动,有决定性的作用。
“天吴,现在的疫病,只不过是开胃小菜。等哀家在飞絮这里拿到了你们的详细,你们欠哀家的血债,咱们再一笔一笔好好算清。”
如玄冥所言,之前她之所以那个手下在幽州制造恐慌,就是为了获取和白礼直接对话的机会。好从白礼那里得知,太子是不是去抓走。
如果是,她心里也好有底。
到时候不论是交易,还是什么的,都可以在细谈。
如果不是,那她也好早些将精力放在其他势力身上。
毕竟鬼知道接下来的聚会,白礼会不会参加。这要是白礼始终缺席,难不成她也在那跟着干等。
然而之后,事情的发展向着玄冥最不希望看到的方向行进。
太子死了。
头都被人割下来,装在盒子之中送了回来。
同时白礼也并没有缺席接下来的聚会。
而她也从白礼的口中确认了,太子之死就是白礼动的手。
那么之前的动作,意义就大不一样了。
它从玄冥寻求和白礼的对话权利上,变为了引白礼出手对付她。
玄冥不确定,白礼会不会亲自出手,以及何时出手。
因而便有了今天一行。
这么说可能有点绕。
说白一点吧,就是玄冥一开始想借着瘟疫的事,对白礼施压。然太子死了,凶手也确定是白礼了,所谓的施压自然也没有必要了。
瘟疫的事,就变成了激怒白礼的工具。
看看能不能凭借此事,让一直隐藏在水面下的白礼,主动处跳出来找她算账。
然而她不确定白礼是否会上当,以及什么时候上当。
因而便求到了天下第二风媒这里,希望能够借他们的力量,找到白礼。
不提玄冥这边,一系列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