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影响,尤其是关乎他能否继位的大事上。
因此语气之中,不自觉的便带上了一丝冷意。
“不敢,谈不上什么指教,”白礼轻笑道:“不过,世子就不好奇,这西凉上下,在你这个世子不在的时候,究竟会做出何种选择?又会展露出何般的模样吗?”
乐重闻言眼睛不由一眯,继而道:“先生的意思是……”
“有道是画人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白礼笑眯眯的道:“世子贵为镇西候府的继承人,在大多数时候所看到的,通常只是其他人想让你看到的。
现如今好不容易有这么一个能够看清真为人的机会,一旦错过了,在想等到这么好的机会……可就不那么容易了。”
“……先生有心了。”
乐重就这么看了白礼良久,似乎是准备透过白礼脸上的那张平淡无奇的面具,看清楚面具下的脸一样。良久,才再次开口道:“对了,还真是失礼。先生救了在下的命,您的名字都不知道。不知可否告知?”
“当然,这本就没打算瞒着世子,”白礼说着,别直接摘下了自己脸上的面具,露出来面具下的脸,继而微笑道:“京城一别,好久不见,乐兄,乐世子!”
“你,你是……白兄,白二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