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经营熟络了,照这情势看来,一年少说也得赚二三十万。”
听到这个数目,几人都有些目瞪口呆,欧阳薇问道:“就那几种巧克力罐头,能赚这么多钱吗?”
吴府里正和母亲报账的吴丝语也听到这么一句疑问,她拈起盘中摆放着的一块梅花形巧克力,笑道:“娘,你不要小看这么一块小小的点心,喜欢吃的人可多呢,且价格又不低。再说我又让厨娘研制出十几种参入釅茶粉的点心,铺子的点心花样并不单调。再过几年,恐怕美味斋也比不过女儿的清芬食铺。”
“能这样就最好了”,吴大夫人笑着戳了戳女儿的额头,“只怕是你异想天开。不过你能把清芬食铺经营这么好,娘也是没想到的,光你这铺子三个多月的盈利,就快赶上娘手下那些中等铺子一年的盈利了。最赚钱的那个铺子你大姐嫁人时让她带走了,娘还打算着到时多给你一个呢,现在看来却不用了。”
吴丝语笑道:“娘,你再多给两个,女儿也是不嫌少的。”
“贪心的丫头”,吴大夫人摇头,“那几个都是给缯儿留着吧。”
吴丝语闻言并没有多少介意,却还是说道:“什么给缯儿,到时不还是落到他媳妇手中。”
吴夫人道:“外面可别这么说,人家到时也要带嫁妆的,还能稀罕你娘两个铺子?”
母女两个正说着,一阵笑嚷声从外面传来:“二姐姐今年赚钱了,有没有给我们准备好压岁钱啊?”
兄弟姐妹们不知道清芬食铺的具体盈利,但都听说了被二姐派到食铺的那几个下人都阔了起来,也就或真或假地来闹她。
吴丝语没办法,最后拿出二百两银子让下人去请戏班置席面,几个兄弟姐妹这才作罢。
这一天大庸朝万家同庆,即使穷得揭不开锅的人家,也会紧紧腰带割二斤猪肉回家。
而在千里之外的粟裕关,却是一片马嘶人嚎,面对从内攻过来的几千暴民,守城士兵丝毫不敢懈怠。
正在赵勇又派出一队人正面迎敌时,有小兵慌慌张张地跑到城墙上报道:“守备,关外有大约一千胡人呼啸聚来,马上就要到城根儿底下了。”
跟在赵勇身后的穆子面容沉沉,一张布满疤痕的脸几乎全部遮在头盔之下。
赵勇早听穆子分析过局势,闻言对周围明显慌张起来的人坚定道:“朝廷派来的兵最迟酉时赶到,咱们再坚持一个半时辰就行。”
说完他朝穆子点点头,示意把粟裕关背部交给他,自己则带着十几名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