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蕴摸摸鼻子,愉快地迈步。
坐进轿子之后,他抬手准确地按住脸颊上浅淡的印子,眸光阴沉,因为那个臭丫头的一爪子,他这两天可谓是受尽了旁人的讥讽打趣。
下次再遇到,不再把她吓哭怎么行?
府里,穆蕴一进门就收到盈盈美目一双。
他不着痕迹地皱皱眉,在书桌后坐下,招招手示意女人过来。
羽音欣喜异常,走过来攀住他的双肩就要坐在他的腿上。
穆蕴突然觉得无法忍受起来,他拍拍女人的手背,顺势拉着她坐在宽大椅子的另一旁,温柔道:“怎么这个时候还等我?”
羽音嗅出他身上的味道,有些委屈道:“奴婢回了那府里,听到一些事,便急着想告诉爷,可爷却不知道在哪里享受温柔乡呢。”
穆蕴笑道:“那些女人不干不净的,爷可不乐意碰。只是同僚间的应酬,听听小曲儿而已。”
羽音倚在他的肩膀上,听到这番解释笑得十分满足。
“爷,那府里的夫人和老爷吵架了。”她轻声道。
“哦?”穆蕴感兴趣问道:“因为什么事?”
“据说是夫人的娘家有个什么亲戚犯了事儿,求到夫人这里,夫人想帮,老爷不同意,就这么吵起来了。”羽音说着咯咯笑起来。
穆蕴突然就觉得索然无味,本来还觉得留着这个女人能有什么用,但就这么一个只能给他传递这些没用消息的,真是浪费他府里的粮食。
不耐应付她,穆蕴便摆手示意她出去。
羽音还想撒娇,却被他一个冷眼看得不敢说话,只得起身诺诺而去。
近来他对她越发冷淡,羽音就知道自己当初是被这个男人给骗了,可是现在她却已经无法离开了。
回到房里,羽音从腰带间捏出一个白色纸包,这是夫人的人交给她的,据说是从南边过来的海船上带来的一种药,一种能让人上瘾的药。
交给她的人说,人只要沾上这种东西,就别想再离开它,而她拿着药,就是这个男人永远也离不开她了。
蓦然握紧手中的药,羽音暗自做下决定。
第二天一早,羽音穿上自己最美的那件白衣,挂上完美的笑容,去给穆蕴送早茶。
“爷还没起吗?”她有些惊讶地问主卧外守着门的小丫头。
小丫头也是一脸茫然,现在天都快亮了,平时根本不用她们叫门,爷就会准时的在卯时两刻前喊她们进去。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