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
这时候以卿从门外走进来，刚才的一幕想必他也已经看到了。
“这样查下去是查不出什么的，下毒的僵尸必然是被抓住了什么把柄才会被指使。就算是他们死也不会供出幕后的人是谁。”以卿说着挑了挑眉道：“您肯定也是知道查不出什么的，莫非也只是走走过场？”
莫子非伸手在以卿肩上拍了一下道：“你小子以前可没这么多话。”
“是吗？”以卿又挑了挑眉：“那么我就再多句话好了。夫人现在看您的眼神可跟以前不一样了，看向您的时候，眼睛会发光。”
莫子非一愣，随即冷下脸来：“消失。”
以卿耸了耸肩，身形一晃，消失在莫子非的视线中。
莫子非轻叹了口气，会发光吗？他怎么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