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也能取个乳名,与锦言两个没少翻书……
结果,皇上舅老爷跟着凑热闹,赐名鸿安,截了当爷爷的胡,驸马只好退而求其次,为宝贝孙子起乳名,就没当爹的份儿了,总不能取两个乳名吧?
“……没关系,留着给二宝用……”
锦言安慰他,驸马爹爹给大宝取的名字很好呢,秋实,既应了宝宝出生的季节,又是他们爱情的果实,多好!
至于咱们之前想的那些,也别丢了,老大用不上,留着给老二用啊。
任昆却打了退堂鼓:“……言儿,我们还是不再要孩子了吧?一个儿子就够了……”
噫?当初不知是谁还想生一个石榴裹得仔那么多的儿女,怎么一个就够了?
“我害怕……”
任昆紧搂着锦言。
他是真害怕。
她在里面生产,他站在外边等着,那滋味如火上烤一般!
听着她的痛呼心里焦急担心,恨不能代之却又束手无策;听不到她的痛呼更惶恐惊惧,唯恐有人走出来问他要保大还是保小,更害怕来人直接对自己摇头,连个选择的机会都没有!
害怕?
锦言拍着他的后背,她知道他会焦急会担心,却不知他竟会坦承害怕,她记得生产当日,他一直很镇定。
发作时抱她去产室,安排叫人,握她的手安慰着,直到接生嬷嬷请他出去……
即便在阵痛的间隙,他还站在窗外跟她说话,告诉她自己就守在外面,会一直陪着她……
据嬷嬷们说,侯爷镇定自若,比驸马还平静,她几个时辰没生下来,驸马在院子里团团转,侯爷站那儿就没挪过地方。
只有听到母子平安的喜讯时,侯爷才脚一软,打了个趔趄,然后扶着墙站好,稳当当地进了屋。
次日才有人发现,侯爷站着的地方,大块的青石地面都碎成了小石子,这才知道侯爷并不象表现出来的那么若无其事。
“言儿,我们好好培养秋实,单传有单传的好……”
他就是独子,不也很好嘛!儿子不需多,争气的一个就够,不争气的生几个也没用!
“……秋实还小呢,等他大几岁我们再商量,好不好?”
一个孩子?不好不好,独生子太孤单了,她至少要再生一个。哥俩或兄妹做伴,不过,现在说这些还太早,秋实还没出月子呢,等过上一年两年的。再说二宝的事!
至于任昆,他一定会同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