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可能引起非议的,黑锅永远是他背的!
外人说他惧内,他不辩解澄清。却周到体贴的维护着锦言的名声。
男人被嗤笑惧内的同时,那家女人的名声也会有碍,在他这里。却是人人都羡慕永安侯夫人的好福气,是侯爷自己情有独钟愿意惧内,不是侯夫人狐媚惑夫或河东狮吼的。
是侯爷自己忠贞不渝,眼里没别人,不是侯夫人善妒忌;
总之,都是侯爷想的。侯爷愿意的,不是侯夫人有手段。是你们嫁的夫君与永安侯不同……
话说永安侯任子川那样的,全大周也就一个吧?前头他好男色时。谁知道他还有浪子回头成了情种的这一天?
说卫氏撞大运了也好,上辈子积德了也罢,总之,这种福气羡慕不来,也没必要嫉妒。
“……你家任子川真是好本事!”
百里霜曾惊叹:“本来该人人羡慕嫉恨的,如今只余羡慕,他为你可真是煞费苦心!”
这是男权主导的社会,哪家女人将男人管得妥妥的,不叫本事,叫不守妇德。
若男人自愿宠妻爱妻,处处以妻为重,没办法,是人家运气好,嫁得人好。
就连一个屋檐下的长公主都没觉得锦言能管任昆,那些不靠谱的出格的主意肯定是儿子的想法,锦言向来安份守己性情温和……
“不再睡会儿?”
任昆打发了母亲去看儿子,转身回到屋里,见锦言半躺半靠在床头,微笑着望着自己不说话。
“不睡了。你来……”
任昆忙走了过去:“要什么?哪里不舒服?”
她的样子不象是不舒服,笑得很开心……
“……亲亲……”
锦言笑眯眯地,眼波盈盈如水。
嗯?
……
任昆的眼里就绽开了深深的笑意,低下头,抵着她的额头,不急着亲吻,亲昵的用鼻尖贴蹭着她的鼻子,然后温软的唇轻覆到她丰润的嘴上,辗转缠绵着,锦言张开齿关,丁香小舌头迎含着他递送过来的舌头,吸吮交缠在一处……
这个吻,仿佛吻到了灵魂深处,整颗心都悸动着,如藤蔓一般柔韧的优美双臂,环抱着他的脖颈,投入地索吻,只有如此方可解了灵魂的焦渴,充满贪慕依恋,沦陷其中,忘记了周遭的一切,整个世界只剩下深吻着的彼此……
过了许久又好象只是一瞬,任昆恋恋不舍地移开自己的唇,停在离她的嘴不到一寸的地方,微喘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