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喘着粗气,结束了这个要窒息的深吻,唇贴在唇上。全身烫如火。
锦言平息着,这是个美妙又令人心悸的吻,美好地令人沉醉,激烈地勾起*,她缓缓睁开眼睛:“……怎么了?”
任昆经常用亲吻来表达情意,这般不管不顾要吻到地老天荒的激烈。尤其还是半夜将她吵醒,是头一回。
她的声音靡哑。满脸春|意,嘴唇被吻得红肿润泽。任昆着魔般又吻了上去:“言儿,给我,好不好?”
身上的男人如一头蓄势待发的雄豹,眼珠被情|欲浸染成红色,带着化不开的浓情爱意。他的脸很近,近得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他的那双眼睛,带着难以抗拒的吸引与魔力……
给他……不是不可以,可是没有套套,不在安全期,这几天是排卵期……
事后喝避子汤什么的,锦言真心觉得不靠谱,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谁知道这回有没有漏网的小蝌蚪?
“今天不行……”
虽然她也想,不过,不能一晌贪男色,又误了己身。
轻喃着,攀在脖颈的手向下,抚过锁骨,在任昆胸前划着小圈,轻捻上他胸前的小豆豆……
嘶……
被她那只小手一弄,任昆只觉得一股酥麻从尾椎骨直窜到发心顶,整个人都哆嗦了……
“言儿……别……”
你都说了不给,别这样撩拔了,受不了,不要太相信他的控制力。
想把那只作怪的小手拿开,却又舍不得,痛并快乐着,这叫一个煎熬!
“不舒服?”
柔软的小手放开了那颗小豆豆,任昆略松了口气,又十分地恋恋不舍,抬手刚想将那只小手再按回去,另一边的小豆豆被她按压在掌心中,来回划着圈玩弄着。
“舒……舒服。”
太舒服了,低低地呻吟声从喉咙处发出。
不管了,她想怎么点火就怎么点,夫妻夫妻,她想怎么弄就怎么弄吧,这个磨人的小坏丫头,就是他前生欠的情债,他是要注定死她手里了!
“我帮你……”
耳边吐气如兰,任昆还没明白她是什么意思,她已经将他推开,改为男下女上,一只小手在胸前,一只小手从胸部下移,指尖跳着舞就移到了小腹处,如小蛇般钻进了亵裤里,在那浓密的草丛里将一缕缕草提起又放下,绕在指尖……
“言……儿!”
任昆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微颤着,全身如煮熟的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