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避人耳目!
如果,他能早早明了自己的心事,如果……
都是他的错!都是他的错!
急火攻心,喉头发甜,身体忍不住微微颤抖……他强咽下了满嘴的血腥……太医令怎么还不到!
“侯爷。老奴曾听夫人讲过,若多日不曾进食,要先用食盐水再用葡萄糖水,蜂蜜水也行,注射最好,没有条件就口服,一次少量。多次喂服……”
从回到榴园,胆颤心悸的事一件接一件!
先是侯爷抱回了全身是血昏迷不醒的夫人,然后是太医说夫人流产失血过多!然后太医又说夫人久未进食,服不得药!
夫人何时有的孩子?又怎么会几日不见踪迹,回来后就是脸上带伤、久未进食,奄奄一息?
前后一联系。再想想她们几个贴身服侍的都被软禁,何嬷嬷又是那一番说辞,内情就猜了个大概:
定是长公主对夫人肚中的孩子有了怀疑……不是怀疑,这般模样是想要了结夫人的性命啊……
夏嬷嬷惊怒之余,也知道漫说自己一介下奴跟长公主讨不得公道。就算三爷还在,眼下哪还顾得上公道不公道?
事情已经发生了,当务之急是救活夫人,夫人好了,比什么都重要!夫人若有个三长两短,说什么都没用了!
开不了方子?
难道要眼睁睁看着夫人就这样去了!什么狗屁太医!全是庸医!
夏嬷嬷心里如沸水滚过,突然就想起往日闲聊时锦言讲过的一则小故事,情急之下,哪还管什么身份与逾越,难不成要她看着夫人无药可医?
哦!
任昆眼里就多了丝神采,这是夫人说过的?
“拿来!”
这时,外面传来凌乱而匆忙的脚步声,随着一声禀告,太医令与左太医急步迈进来。
“下官……”
太医令刚拱手,见礼的话尚未说完,就被永安侯打断:“快看诊……”
太医令坐过去伸手把脉,然后换给左太医。
“如何?”
任昆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目光中带着急切的希翼。
对上他的目光,太医令微顿:“……下官……”
“开方子医治夫人,别的,容后再叙!”
永安侯再一次急急地打断了太医令的话,迫切焦急惶恐冷厉与企求,语气十分的复杂。
太医令闻言跪倒:“侯爷,下官医术不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