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兴:“……昆哥儿真是的!府里又不是没下人了,安排谁跑腿不行,让他去?那就是个祸害,早早打发了才对……”
那一段时间,她记得清楚,侯爷虽然留宿过榴园,却没有亲热之举……后来夫人去了庄子,侯爷忙了几天后接了钦差旨意,南下沛郡了……自始至终都没去过庄子!
从时间上看,孩子不是侯爷的!也不可能是侯爷的!
是水无痕的!
日子正对得上!
夫人呐!你怎么这么糊涂!
何嬷嬷心都冷了,这还怎么求情?她做出这种事,怎么可能还有活路?别说是遇在殿下手中,随便是哪户人家,也断没有放过的道理!
自作孽,不可活啊!
“……可,大白天的,庄子上服侍的也不少……要不,到庄子上查查?”
毕竟事关重大,还是要再问问。何嬷嬷建议着。
虽说在庄子,但也是众目睽睽之下。如何做那些勾当?
“……不用查了!她那几个贴身的,先软禁着,以后都处理了吧。”
有心偷人,还管白天黑夜?
这种事。贴身服侍的必是知情的,她一个大家夫人,来去要完全避开身边人是不可能的,既然是知情帮凶,全部该死。
“是。”
何嬷嬷没犹豫,她经多了,历来主子有事,贴身丫鬟嬷嬷没有逃脱的可能。出了这等丑事,她们不可能还活着。
“先侍着疾吧,最迟五天内……”
长公主面无表情。何嬷嬷心中一寒,殿下的意思明白,这是要给侯夫人留个脸面,再过个三五天,侍疾劳累。晕乎乎走进菏花池或是引发恶疾暴毙,届时就看哪种死法更适合操作……
“昆哥儿脸面重要!此事不能外露半分!宫里也不能说,太后娘娘年纪大了,别让她跟着操心。”
与卫府结亲,是母后的报恩之举,她老人家对卫四印象良好,若知道她做出这等丑事。难免会心伤自责……
老人家年纪大了,若多思多虑为此伤神,忘恩负义狼心狗肺的淫妇哪当得起!
“是……”
何嬷嬷称是,硬起头皮又问了句:“侯爷过不多久就回府了,要不要……”
毕竟一个是他的妻子,一个是他的……。出了这种事,要不要等侯爷自己回来处理?
万一,万一,另有内情呢?
说来说去,何嬷嬷还是不忍心锦言就此丧命。而且,虽然事实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