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时间够了,再来收尸吧?
没人理。
无计可施。
所有的计谋所有的说服,都得有对象才行,对着一幅门板一屋空气,纵使舌灿莲花又能如何?
锦言一愁莫展,瘫坐在地上。
不断提醒自己不要慌乱,不要自乱阵脚……
总会有办法的!一定能想出办法的!
一定会有人来的……
无论如何不能自己先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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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嬷嬷不知道出了什么事,预感不妙。
她一早陪着夫人来正院请安,听说殿下染了小恙,夫人入内侍疾,她如往常一样等在外头。
太医来了。
太医又走了。
送客的何嬷嬷虽然面色如常,夏嬷嬷还是敏感地察觉到她的反常,难道,长公主殿下的病不是小疾?
她压根没往锦言身上想。
等到何嬷嬷送完太医进了内室,再出来时,要她借一步说话。
夏嬷嬷明白什么意思,忙跟着她去了一间静室。何嬷嬷说夫人要留在正院侍疾。让她暂在此静候,非令不出。
这是,软禁她的意思?!
夏嬷嬷大惊!急询问原因。
殿下生病夫人侍疾,实属正常。为何要将她软禁看管起来?
榴园向来与何嬷嬷交好,夫人对她礼遇有加。夏嬷嬷想要个准信儿。
何嬷嬷神色莫测,板着脸道:“……你且待着,别给你家夫人惹事,或许一两日就没事了。”
转身走了,门从外面锁上,安排心腹人看守。
……
侯夫人与人有奸情?
最初的震惊过后,何嬷嬷打从心里不相信,那般心思通透,眼神干净的人。怎么可能与人有奸?
一个人心思正不正,看眼神就能知晓。
侯夫人嫁进来三年多,言行举止,为人行事,进退有据。不曾差池半步,而且素来坦荡,无背人之事,哪里会与人有奸情?
她不爱应酬,鲜少出门,每天不是榴园就是正院,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又去哪里识奸夫?
殿下在气头上,肯定听不进去这些,等她气消消,自会想到这些。
只是,夫人竟有了身孕!
若说没奸情,那这孩子。是谁的?
旁的事倒还好说,这怀身孕,一个人是做不来的!
不会……真是侯爷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