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吧?
脚下走得快,脑子里没停着:
那个罗世子虽然啰嗦了点。但一直很客气,不难看出其中的伏低做小刻意示好啊……
谁又惹着这位爷了?
不会是自己吧?
不可能!
从头到尾,她就说了一句话施了一个礼。怎么看也没有出错的地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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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昆拉着锦言几步进了通达楼。掌柜的早就迎出来,引着他们去了二楼的雅座。
直到进了包间,任昆才意识到自己之前上台阶进酒楼登二楼,竟一直拉扯着锦言的胳膊。
一惊,用力攥着的手象被烫着似的,急急松开。
刚才没注意。他是练武的,手劲一向很大,又攥得紧……
“没事吧?捏痛没有?”
他带着歉意低声问道。
“有一点疼……”
锦言没打算粉饰太平,只是表现程度上还是要节制些,其实挺疼的。丫手劲真大!
揉揉胳膊:“没事,过会儿就好了。”
不会是攥出淤青了吧?
任昆有些担心:“看看。用不用上药……”
说话间,已经摘了大斗篷,小二送了热茶进来又躬身欲退。
“回来,”任昆喊住了:“上的什么茶?”
“回侯爷,是安溪铁观音,您上回来尝了说不错,掌柜特意给您留着。”
小二恭恭敬敬答道。
“……再来壶蜂蜜红茶。取菜单来,别照着老样儿上菜。”
摆手示意小二下去。
“看青了没?”
语气微有懊恼,自己本是要请她出来透气看热闹的,结果为了不相干的事,倒将人给伤了。
“应该没事吧?”
锦言不确定,就那么一扯怎么着也不可能伤筋动骨吧?除非任昆使坏下黑手用了暗力……这人,还不至于吧?
连油皮儿都没蹭着,哪那么娇贵了?她皮糙肉厚的。
见永安侯坚持,上衣袖口又宽,顺手撸起来:“瞧,没……事……”
低头一看,后头两字在舌尖上含糊而过。
还真有事!
前臂近肘部极明显的青色手痕,洁白细腻的手臂上,那点点青紫色格外刺眼,颇有些面目狰狞。
“还真,有点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