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安侯一不需要考状元二不附庸风雅;要制香?吩咐一声动动嘴就成。哪用得着他亲临现场?
那。会是做什么?
这人。用日理万机形容毫不夸张,哪里又有闲情逸志观雪赏梅?陪同的还是自己!
美公子还差不多!
“怎么,不喜欢梅?还是,冷?”
察觉到她的分神。任昆有些纳闷,上次还去梅园对着光秃秃的树干露天品茶,怎的这会儿子对着满园的梅花居然不在状态?
“喜欢!冰雪林中着此身,不同桃李混芳尘!”
赏梅自然是雅事,老板胸有成竹自然轻松,自己的小心肝忐忑得很。
“出口成章,真才子也!”
永安侯笑着赞叹,笑容干净又温暖。好看得紧。
锦言有点呆。怎么个情况?
“过来。”
锦言呆怔的模样被永安侯误会为不耐严寒的僵冷:“走快些,活动开就好了。”
快步从花树下穿过。回到梅林边屋舍。
几个小厮在冰面上忙活着,把数个彩色冰球摆在类似球门的网前,廊前放置着几样物品,看着眼熟。
“看看这个,认识吗?”
锦言凑过去看那个球门似的东西。摇摇头:“……东阳不下雪。”
那个东西说像球门不如说更像个撑开的网兜,正中还躺个类似靶标的物品,那几个圆冰球应该亦是组成部件……这是冰上运动的器械?道具?
东阳不下雪。
这个陈述性的回答却引得永安侯发笑,的确,东阳在东南,东南冬季无雪。
她一个小女子,哪会识得这种北方世家男子才会玩的冰球?
怪他明知故问?
明明是平白的大实话,他怎么听出些赌气的意味?
“这是冰球。用那个红球将其它颜色的球撞到球门,根据每个球的颜色和落点来计算输赢……”
永安侯将冰球的规则细细讲来,锦言连连点头,这个冰球,听起来有点象保龄球和冰壶的结合体?
任昆活动活动手脚,拿起红球,甩了甩大氅,为锦言示范着:“这样。看我。”
微微压下上半身,手臂前送,如一只姿态优美的黑鹤,轻盈地展开羽翼,手中的红球紧贴着冰道前进,不断地招唤着途中相遇的各色彩球,前后有序一并向终点滑去,彩球们慢慢停在靶标的不同位置,那红色的球缓缓地停在冰面靶心正中……
小厮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