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任昆的奖赏。
“……一面之识算不上熟人,侯爷与婴公子相识,就见了一礼。”
不管永安侯是否发问,锦言借此将遇到婴子栗的事过了明路。
在锦言的认知里,这两人应该是有交情的。
永安侯点点头不以为意,象婴子栗这种人,若不能交好,也不必交恶,平淡相处即可:“他素有才子之称,就爱这等伤春悲秋之事。”
任昆的话里有着明显的调侃,锦言听了想笑,甚是赞同:“文人最是敏感,每逢季节交替,触景生情,心绪起伏,总是要做上几首诗词才能痊愈的。”
“……莫不是你也大有收获?说来听听。”
永安侯似笑非笑。
她每次都说自己是听来的,学来的……天底下最巧的好事都被她撞见了……
“没有,方才的茶亭没有停下歇脚,没听到新的。”
锦言笑着摇头,她知永安侯是在打趣。不过这事真没法解释清楚。
“莫非侯爷诗兴大发,马上有所得?”
两人一个车里,一个马上,边走边说,甚是随意。
任昆微侧目,厢帘半卷。锦言半张小脸露出来,大红的厢帘将那张欺霜赛雪的小脸衬上些粉色,乌溜溜的大眼睛含着笑,几分亲切几分轻松外带一丝狡黠与打趣。
这个小丫头!
居然将他的军!
他边笑边摇头,将球踢了回去:“我乃将门之后,一不出身书香门第,二无才子为父,三无好运茶寮闻诗,粗通文墨,做不得诗。”
锦言听他调侃。不由讪笑。
“不过。本侯倒有位文采卓然的夫人。就由夫人为本侯做诗一首,赋这大好秋色如何?”
目光灼灼,容不得她反对。
这样也行?
这……这等轻描淡写地无赖行径历来都是自家所长,这次怎么被他抢了先?堂堂侯爷也这样?
锦言的讪笑变成了苦笑。有种搬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早知道就不多那句嘴了,结果挖了坑自己跳下去了。
脚丫丫的!不带这样玩的……
见任昆情绪蛮高,一向没太多表情的俊脸此时线条柔和,笑意时隐时现,不若趁着老板心情好多加点印象分,以后多要点福利……
拿定主意,锦言清清嗓子:“原来竟不知侯夫人文采卓然!我一向以为她运道好听闻几首诗词,偏偏歪打正着。”
哈哈!
永安侯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