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们一旦被赶出去,就意味着失去了主子的庇护,还不是生不如死?”
亓笙听罢笑了笑,“你看我像十恶不赦的人吗?”
小桐左右看了看,很认真地回答:“不像。”
“那就没事了。”
小桐抓了抓脑袋,搞不清楚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又说不上来,只好继续吃糕点。吃到一半,小桐忽然“啊”了一声,“不对不对,你说的不对。”
“什么不对?”
小桐神神秘秘地凑到他耳边,“你只跟你说,你可别告诉别人。”
亓笙配合得点点头。“其实靳褚在皎月宫是来去自如的,主子从来都没有限制过他的自由。”
亓笙顿住了,“那为什么不离开?”
“因为他不愿离开。”
他反复琢磨着其中的利害关系,很敏锐地觉察出靳褚与禾锦关系异常,却始终还差一点才能揭开这层面纱。
“靳褚那里一直都有主子给的令牌,随时都可以离开。”
亓笙这一刻变得异常冷静,“也就是说,除了王女,靳公子也是有资格放人出去的。”
“他?他那怪脾气……”小桐嘟喃了两句,明显是不太喜欢靳褚,她把手里的糕点全部塞到嘴里,有点咽不下去,猛灌了一口茶水。
茶是刚泡的,味道还很浓。水是清晨的甘泉,只是茶有些陈了,喝起来味道有些深沉,却反而茶香弥久。
小桐喝茶就跟牛喝水一样,“咕噜噜”一口就没了。喝的时候没什么感觉,喝过了之后反而有种余音绕梁之感,回味无穷。
“咦,原来凡间的茶还有这般妙处。”
亓笙但笑不语,又给她倒了一杯。也没去纠正她喝茶的方式,只是说:“新鲜的茶叶会更好一点,下次我给你煮吧。”
“是吗?哪天也给我煮一壶。”禾锦从门口跨进来,她身上带着一股凉意,带进来的风都是冷的,径直坐到小桐旁边。
谁都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来的,她走路没有一丁点声音,甚至连影子也没有,无声无息。
亓笙连忙起身,拱手作揖,“见过王女。”
小桐回头,还一脸茫然的模样,“主子?你什么时候来的。”
“刚刚。”禾锦指尖一翻,茶杯就到了她的手中。茶壶刚从桌子上升起来,亓笙就伸手提住了茶壶,“让我来吧。”
禾锦没有反对,淡淡地垂下眼睑,理所应当地将茶杯往前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