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是救护车和电视台的记者。
消防队忙活着抢险救火,但火势太大,等扑灭了火势之后,整个大巴车找不到一个活人,整车五十八个人,就剩下我一个存活下来的。
救护车空车而回,殡仪馆的车却满载而归。
电视台的记者似乎远远的就看见我了,拉着摄像机就往我这边赶过来。
当我反应过来想要躲的时候,记者已经将话筒塞到我嘴边了。
“请问您是否目击了整个车祸的全过程?”记者问我说道。
我木呐点了点头。
“您为什么大半夜出现在这里?能跟我详细说一下车祸发生的经过好吗?”记者问我说道。
“我也是大巴上的乘客,我也不知道什么原因,我刚刚下车,大巴就从弯道摔进山谷去了。”我将说话的声音压得很低,其实我并不想回答这些问题,只是我目前我也没理由回避记者的提问。
在听见我的话之后,记者一脸惊讶的问我说道:“您是……大巴上的唯一幸存者吗?来摄像给一个特写镜头,我们想要好好采访您一下可以吗?”
我倒是想要拒绝,可眼下公路山因为车祸的事情被封锁了,马路边一辆过路的车都没有,我想溜也没机会溜。
只好勉强答应了,经过长达半个小时的采访之后,面对记者连环炮的提问我还是有些吃不消,只好找了一个头疼的借口拒绝回答。
记者帮我送到最近的医院,检查过后,医生说我一点问题都没有,可能是因为惊吓过度的原因。
很快关于大巴车最会山谷,仅有一人侥幸逃脱的消息铺天盖地的袭来,电视新闻微博头条是应有尽有。
一而再再而三的有记者和新闻媒体要向我提问,我只能悄无声息的离开医院,躲开媒体的长枪短炮。
这次我连大巴都不敢坐了,找了农村的小巴车,多换乘几趟只求近快将徐小玉的骨灰盒送回她老家,别在有其他的事情发生了。
经过一天的长途奔波之后,终于在第二天的傍晚我到了徐小玉的老家。
之前警方在徐小玉失联之后就已经告诉徐小玉的父母,说徐小玉可能已经遇难的消息,所以在看见徐小玉的骨灰盒时候,二老除了悲伤之外没有任何惊骇,似乎早就做好了这种心理准备。
“小玉啊,你让为娘我白发人送黑发人,你让我们下半辈子怎么活啊……”
徐小玉的母亲直接瘫坐在地上,哭天喊地的悲伤到不能自已。
徐父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