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定是不遗余力压制。
“穆拉离王子未曾与他接触,怎知我说的是否真实?”
“就算如你所说,也并非只有你才能克敌。”穆拉离转而向汗皇请求,“父汗,孩儿愿带兵出战。”
于滇汗皇欣赏热汗古,却也并非对其信任至极,相比之下,自己的儿子定是更为得其信任,汗皇微微沉吟一阵,对他们的针锋相对丝毫不在意,与其说不愿偏向哪一边,不如说这是帝王制衡的一种手段,即便是于滇这种游牧民族,也向往君权至上的理念。
“热汗古多年征战,是该好好休整一番,此番便派小离出战,我儿,莫要让为父失望。”
热汗古一看汗皇的神色,便知此番定是无望,他倒是不愁日后,说句不好听的话,想来夏侯奕并非是穆拉离这种角色就能够轻易战胜的人。
只是,热汗古忧心,梁人此番来袭,怕是早有准备。
与热汗古一心向着于滇不同,穆拉离一听父汗同意自己领兵出征,很是喜极,他叩首领命,并朝着热汗古的方向得意一瞥,仿似在炫耀一般,汗皇瞥见他这副神色,也微微露出些不满,如此心浮气躁,丝毫没有城府,来日必有所失。
穆拉离不知道自己这一番争强好胜,虽是赢了热汗古,却失了父汗传位的心。
……
连日来,夏侯奕将尧城守军整顿一番,除却和云寄相商,便是加紧了攻占的步伐。因着那日夏侯奕以一敌十的功力和他平日里隐隐散发的威压,即便是短短数日,底下众人也再没有不服气的。
特别是那个胡猛,除却一开始不知所谓的挑衅,现今是打心眼里佩服这个年轻的王爷将军。
夏侯奕偶然提点了句,“行军带兵,单靠莽劲儿并不足为惧,谋略也相当紧要。”随即,胡猛便破天荒拿了本兵法书简,云寄曾多次劝说无果,哪知景王爷一句无心之话,却达到如此好的效果。
“王爷,末将有一言当问。”胡猛从帐外进来,夏侯奕倒是未曾计较他失了礼数。
“向来有言必出,如今倒是畏缩起来?”
胡猛嘿嘿一笑,这不还是王爷逼着让看书,这才多了些忧虑嘛,唯恐言行不当,惹恼了人。“末将听闻,王爷下令在此扎营,末将不明现今士气正盛,为何不乘胜追击?”
夏侯奕还未有何反应,一旁的云寄倒是朗笑出声,“看书果真是有用,我们从未关心这些的胡大将军竟也开始探知谋略布局了,不简单,不简单呐。”
“将军不要打趣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