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出于怎样的私心,她都没有必要加害红粉,害死一个红粉不会给她带来任何好处。”
“皇姑母,难保她不是敌国派来的奸细啊!”
“哦!若是如此,那她该加害本宫才是,且她也有这个机会,可为何不但没有加害本宫,还医好了本宫的恶疾啊!这缘何道理?“
“那是她怕打草惊蛇,暴露了自己。”
大长公
主阴冷一笑,字字珠玑,句句铿锵,“那她就该在本宫耳边打边鼓,不能留任宫中,也必会是在本宫府里任职,即便不能封王拜相,也该是要个一官半职的,不然如何继续在大治国做奸细,观察一切呢?”
“对,就是就是,姑奶奶说得对,苏好她绝对不是什么敌国的细作,她就是一个本本分分的医者,她若是有心窥探咱们的军事或是旁的,何必成日窝在她的医馆里,天未亮边开门,夜深了才将将能吃口饭,吃完了倒头就睡,哪里有什么时候去窥探?”
“玄参,你终日都在宫内掌管禁军,她何时起何时睡,你又从何而知?”汉王地榆一脸邪恶,撇嘴一笑,“难道说,你日日都宿在她的温柔乡里?”
“你,二皇叔,你不要太过分,你怎么可以这般毁了苏好的清誉,我与她是兄弟,是朋友,是好哥们,怎么会做出你说的那些不堪之事。”玄参气急败坏的吼着。
陛下坐在龙椅上,见自己的兄弟和自己的儿子吵了起来,他也不知该说谁劝谁,左右为难着。
“哦!若是没有,那好侄儿,你倒是说说看,你是怎么知道她白日里辛苦忙活医馆,夜里累的起不了身睡得很是安逸?”
“我,我是,我是听阿魏他们说得,每次去,都看着苏好的精神不好,他们说,苏好每天都睡不到三个时辰,常常白天忙完了医馆,晚上还要研制新药方。”
“他们自然这么说,毕竟他们可是一伙的。”
地榆这话当真是不该说,他哪里知道,阿魏与红曲、玉竹她们几个都是安庆大长公主的人,是她安排在苏好身边帮忙的。
太子听后都低头偷笑,嘴角列的跟个月牙似的,那玄参更是哭笑不得,摇晃着脑袋手来回晃悠。
安庆大长公主将手里的茶杯狠狠地砸向地榆的脚,待地榆‘嘶’的一声抬脚揉捏时,她只是轻描淡写毫不在乎的唤了一声,“呦,本宫手滑,没拿住,怎么就掉了呢!”
地榆禁声,及时的收住了要骂出口的粗话,这个时候,陛下可以怼,皇子可以怼,唯有这个仗着辈分大的丑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