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大叫了一声,拔出伞兵刀“激情犯罪”了。他杀了这条恶狗,我赶紧拿出杀菌消炎药,让他就着矿泉水吞了。
我有点不放心,忙问他:“你手没事?”东海扬起手腕没好气地说:“这还用问?你他妈被狗狠狠咬一口试试?”
我说:“得打狂犬疫苗,咱们出去。”
东海说:“不急在这一时,我们先去前面看看,万一里面到头了,也免得下回再白跑一趟。”
眼镜也点头说:“我觉得他说的有道理,狂犬疫苗15天内去打都有效,是不急在一时,我们来都来了,干脆一次探到底再说。”
我瞪了他一眼:“搞毛线,你是我们的风水堪舆大师,怎么这么没自信呢?”他说一次探到底,摆明了就是没信心嘛,要真的是个斗,我们这一趟还想一次探到底,他在做梦呢。
山洞挺深,我们走了一阵,手电光扫到远处两人高的位置好像有什么东西,我赶紧提醒他们两个注意。
等走近了,才发现那是一口悬棺,它挂在洞壁左上方,是用木桩搭的架子,木头已经朽了,感觉随时都会断裂垮下来。
我们走过去,刚到棺材底下,东海忽然大声叫了一声,听到木头叽叽嘎嘎的声音,棺材就砸下来了,幸好我们躲得快,不然就要被这口棺材砸到头上了,不死也得半残。
棺材落地摔得四分五裂,里面的人骨已经千疮百孔,好像被白蚁蛀过的木头。我没好气地说:“你鬼叫什么?这木头朽坏了,随便一点震动就能将棺材摔下来知不知道!”
东海用力咬着牙,好像在忍受着痛苦,我对眼镜说:“得了,咱们还是赶紧去医院,万一他身上的狂犬病毒没有潜伏期,耽误了要死人的。”
我们不是医生,谁也说不好这事儿,也不敢再往里探了,撞了个棺材,起码说明这里是有墓葬的,眼镜应该没找错结穴点。
这家伙有点发疯,好几次想咬我的手,但还算有理智克制着,我们将他弄上车,让她一个人躺在后座上发癫,连夜送去了当地医院,疫苗打了,他安静了下来,我们决定在医院守着他到天亮再走。
到了半夜,他忽然一骨碌从**上爬起来,我还没注意他就跑到了走廊里。我吃了一惊,这家伙只穿着个裤衩,满医院瞎逛,估计要吓到那些等在走廊里的病人家属了,尤其是女性。
我和眼镜在走廊里向他撞过的人道了两句歉,缓和了一下局面,也不可能顾得上一个个去道歉,赶紧将他制服了,谁知道这家伙竟然咬了我一口,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