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不敢起。
郡主怪道:“怎么的?起来!”
绛珠担忧地望住宝珠。
宝珠趴在地上,回道:“太太恕罪!太太恕罪!”
郡主道:“才刚我就说一句玩笑话,你怎当真了呢!你跟我不是一日两日的了,这会子反不如新来的小丫头子了。让边上的人看见,岂不笑话,日后谁服你。”
宝珠依旧不肯抬头起身。
绛珠道:“给太太回话,我才刚去石头斋寻宝珠姐姐,刚到时,见她很是着急,正在那里哭。”
郡主眉头微蹙,道:“怎么?琂姑娘撒泼不给颜色你们瞧了?”
绛珠欲再作答。
宝珠抬起泪目,道:“太太,琂姑娘不见了。”
郡主一怔。
随后,宝珠把曹氏到石头斋的事,前前后后说一道。听完,郡主拍案大怒,站起来,指向宝珠道:“你也跟着这些个不懂规矩的胡闹,越发不把我放在眼里!出了事,不想着周全,反想着自己如何作保。亏你是我身边的老人儿了!”
郡主没再说其他话了,也没表示要如何处置宝珠,她提着裙子向外走。宝珠和绛珠见郡主动身外出,自然要跟的,便匆匆起身,擦眼抹泪随步。
没一会儿,郡主主仆三人赶到石头斋。
果然如宝珠所说,里里外外瞧一遍,大体看得出发生过事故的,在屋里,确实不见庒琂的踪影。
郡主坐在庒琂躺睡的床铺,压怒气愤,正寻思着。
宝珠和绛珠跪在她面前。
郡主道:“你们最好给我把人给寻出来。”
说罢,愤然起身回承福苑。宝珠和绛珠商议,想必琂姑娘翻墙出去,跑回镜花谢也未可定。等送郡主回承福苑,二人马不停蹄跑去中府寿中居打听,到了那里,一如如常。进镜花谢,见子素在院中修花,黯然伤感的样子。
没等宝珠说话呢,子素反而来问庒琂的事,宝珠见子素这般,心里想:“人是没回镜花谢呢!”
这一来一走,宝珠和绛珠半句不说,站着听子素说几句话。
子素又道:“求二位姐姐帮我言语几句,好歹求太太发个善心,让姑娘回来,或让我随姑娘去也得!”
宝珠和绛珠没应,只作点头。
子素被她二人莫名其妙来去给弄糊涂了,追到中府外头,绛珠转身来拦住她,道:“你别跟了,姑娘要回来,自然会回来。我们来看看你,没别的事。”
子素则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