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头贴有红纸黑子标签,大字书写“金纸醉”,落款“何年何月酿制”,,细看,何年何月年之下,还备注庄府某园、或某院,或庄府外某处地方烧酿。很是详实。
不过,庒琂无心观看,只想一眼能寻出三喜的身影。
她们里里外外寻了一圈,哪里见三喜?生不见人,死不见尸。才刚万金说被人打了,是一条“冰冷刺骨”的手,如今,那人,那手去何处?
地上有一罐摔破的酒坛子,染湿一地的酒水,仍在流淌渲染,原本干燥的空气,如今弥漫着醉人的酒气。
子素怕闻多了会醉人,便对庒琂道:“要我说,是万金那丫头怕黑才胡说八道。我瞧着是藏酒的地方,地府阴曹怎会将三喜关在此处?你我愚蠢,竟被骗了。”
庒琂不死心,道:“二姐姐也被骗不成?若是这样,以二姐姐的性格,岂能休声作罢,早揭万金的皮子了。”
子素摇头,不说了。
因不见人,庒琂心里庆幸,兴许三喜还活着,听见声音早躲起来。
想到此,赶紧蹲下,细致地在地上寻看脚印痕迹。一路蹲寻查看,直至酒窖尽底,蛛丝马迹皆无。
就在二人丧气想出去时,在一个木桶坛子上头,看到一枚凤泣吐珠金钗。此钗是庒琂平日戴的,庒琂再熟悉不过了。
看到这钗子,二人极致兴奋,想不都必细想,断定三喜曾在此处。
于是,二人低声呼叫。
声音犹在回荡,却无人应答。
子素道:“想必被吓到了,或许那阴曹转移走了也有。我们先出去吧,免得让人生疑,发现了不好。”
庒琂深思后,也觉得子素说的有理,便兴致盎然地出去。
出去后,把机关门关上。庒琂又停靠在书架前,心思思地看那本《石头记》。
子素怕她惹事,拉住她,摇头。
子素知道,庒琂很想要这部书,看她的眼神便知道了,那眼神如粘了蜜。
庒琂哀叹一声,就此出去了。
总归有好的迹象让人看到,庒琂抑制不住兴奋,对子素道:“既然知道此处,日后,我们还得来。”
子素讥笑:“明里说是为三喜,我看,你舍不得架子上那本书。到底,是什么书叫你看了又看,想了又想?”
庒琂心情愉快,道:“姐姐可听说世传奇书《金玉缘》?又叫《金陵十二钗》。如今遗世存留的不到八十回,你看书架上有十几册,我翻了一下,俱是手抄,里头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