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简直惨不忍睹,别说是NPC了,就连玩家们看到了……唉,相信我,你们是绝对不想目睹那一幕的。”
“所以最后说白了,这还是在处刑嘛。”察觉到了气氛的沉重,晃着脑袋的段青看着前方黑黑的石墙,用一句话概括了之前的主题:“而且按照你的意思,他们的效率和成功率还挺高……这么多年来,就没有一个人用这个规矩逃脱吗?”
“没有,一个都没有。”
幻梦低笑了起来:“因为……自芙蕾大帝开始,监督着这个规矩的最后执行的,都是每一代的皇帝自己。”
“你去皇宫里看看那一排先代皇帝的画像,从左往右二十多个,就是每一代斗技场的最后一任守关人的集合。”他大笑着说道:“就拿芙蕾来说,她一生砍下来的人头数不胜数,而亲手葬送在这里的生命……就足以从这里排到雷德卡尔的城门口了。”
“这里是她的斗技场,也是她的处刑台。”他停下了自己的笑声,指着仿佛一望不见顶的石墙说道:“而这里的一切……就是芙蕾帝国最强大家族的证明,也是他们的丰碑。”
“当然……也是他们所有敌人的噩梦。”
“那……那个女帝,也杀了许多无辜的人吗?”原本伟岸的形象被套上了血腥的光环,揪着自己发辫的小姑娘呐呐地问道:“那么厉害的人……”
“那些人都是名义上的死囚,这一点先不说……”段青按着她的脑袋低声说道:“能够闯过前九关而不死的,怎么说也不是什么普通人了吧?”
“上位者的心中,根本就没有什么仁慈的说法。”一旁的絮语流觞则是抚着长发,一点点地笑了起来:“与我的哲学倒是有些相似呢,哦呵呵呵……”
“骗鬼呢。”段青毫不留情地撇了撇嘴,然后率先走到了那个椭圆形的建筑之下:“一个体育场而已,有什么好怕的……走!”
“你们先走,我就不跟着你们进去了。”
如风一般的男子却是忽然摇了摇头:“我与……我们行会的人还有别的约定,就在这里等着他们算了。你们进去之后顺着楼梯往上走,很容易就能找到进入内场的路,比赛服嘛,多半也没有什么守卫……”
“好吧,既然如此……”
六个人中转瞬间分出了一个,然后在走出来的幻梦的目光下站在门口驻足了一阵,接着渐渐地融入到了进入斗技场的人流里,消失在入口的黑暗之中了。他摇了摇头,然后回到了刚刚经过的广场的一角,然后在猎猎作响的风衣声中,双手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