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客来到迷失夜总会的时候，除了我和楚冰，剩下的都是尸体。
光头死了，他手下的杀马特四小弟也全都死了。除了光头和红毛，其他人的死，跟我没有多大的关系，都是厉鬼做的。而厉鬼是影子放出来的，所以凶手是影子。
嗯，没毛病。
其实这么做，我心里多少有些别扭。但这些人，必须得死。不是因为我有多恨他们，是他们很不巧，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那就是我封印破裂后的样子。倘若他们说出这件事，恐怕我很难瞒住自己的秘密。
当然，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那就是这群家伙该死。以他们对我下手的狠辣程度，手上应该沾着人命。这样的人，死不足惜。
王客带来的警员，全都倒吸了一口冷气。死这么多人，他们也很少见到。
“行了，收拾一下现场，将尸体带回去。”王客沉声说道，“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你们应该都清楚吧？”
听着王客略带威胁的语气，警员们都是连忙点了点头。
将事情交代好，王客就来到了我这边。他看着我怀里的楚冰，轻声问道，“张阳，她没事吧？”
我笑了笑，“没事，只是晕了过去。”
王客松了口气，“那就好。”
“王哥，以咱们之间的关系，我不想骗你什么。不过，有的事情，不必说透，咱们两个心里明白就行。”我说道。
王客也不是傻子，这些人的死，很明显和我有关。何况，我衣服上还沾着血，根本解释不清。我没有骗他，但也没有告诉他实情。他心里明白是怎么回事，就足够了。
“张阳啊，你可是给我出了一个难题。”王客苦笑着说道，“死了这么多人，我该怎么跟上面解释？”
“我都替你想好了。”
“哦？说说看。”
“楚冰的姐姐楚寒，是一只精鬼。这件事，青青知道的很清楚。在楚寒湮灭之前，她给楚冰留下了一枚厉鬼符。这些人想要害楚冰，结果触发了厉鬼符，导致厉鬼出现，将他们杀死。除了那两个身上有刀伤的，其他的你可以交给青青查验，的确是被厉鬼杀死的。”
我想了想，又补充了两句，“你顺便调查一下这些人的身份。他们心狠手辣，不是好东西，应该都有案底。对外的话，就说他们分赃不均，自相残杀。”
“这个解释很合理。”王客点了点头，“不过，青青那边，不好糊弄吧？”
“这件事牵扯到我，青青应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