煞的人,一路上玉翡然套话他们都打死也不开口。
转眼天黑了,车子终于停下来。
玉翡然和谭雨下车,眼前是一座很古旧的院子。
炎辉站在门口,目光发寒。
玉翡然拉着谭雨的手走到他跟前,笑着道:“怎么?你带着我们跑到这鬼地方来,是不准备要总统的位置了?”
“你这么帮他,他给了你什么好处?”炎辉声音冷得掉冰渣。
玉翡然摇摇头:“没有好处,我还倒贴了不少,你那个大哥穷鬼一个,我又是出钱又是出力的,至于为什么?很简单,因为我讨厌你。”
“讨厌我?”
炎辉知道自己确实非常让人不待见,但是他一直觉得他跟玉翡然应该是同一类人,他是个变态,那玉翡然也是个变态。
现在一个变态说另一个变态讨厌,这不是搞笑吗?
玉翡然漂亮的脸上划过一抹厌恶:“小时候你带着人捉弄我,你忘了?哎呀,我这个人就是小肚鸡肠睚眦必报。”
玉翡然小时候长得太漂亮,被人捉弄的多了去了,炎辉虽然比他小,但是仗着是个王子,前呼后拥一群狗腿子。那些狗腿子都不是好东西,撺掇炎辉捉弄玉翡然。
不过这些事儿都是小时候的事,当然不是玉翡然讨厌炎辉的真正原因,而炎辉其实也想不起来他到底什么时候得罪了玉翡然。
见玉翡然在笑,炎辉顿时反应过来他又被玉翡然耍了。
“带进去!”
于是玉翡然和谭雨被带进那栋黑黝黝的院子,关进了一间空荡荡的屋子里。
这房子是木制结构的,因为年代久远,屋子里有一股腐朽的怪味。
玉翡然过去打开了房间的窗户,窗户外有人看守。
“我只是通风而已,别紧张。”他笑着说,趁人不注意把袖子上一颗扣子拽下来,丢在了窗帘后面。
谭雨看见他笑不知道为什么就一点都不怕了,尽管手臂上的子弹孔一阵阵的疼着。
玉翡然过来拉着她在一张床上坐下来,摸了摸她的脸:“雨儿,疼不疼?”
“不疼。”谭雨摇头。
玉翡然就道:“傻丫头,这个时候你应该说疼,你要是眼泪汪汪的说疼,男人才会心疼你,女孩子该作的时候就应该作,男人有时候其实喜欢宠着自己心爱的女人作。”
反正炎北就是那样的丫头,疼的时候绝对不会忍着,不爽也不会强颜欢笑。
谭雨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