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刚刚缝上,一动就撕心裂肺的痛。
只是下了个床,纱布上已经隐隐见了红。
他冷笑一下,对自己的伤势视若无睹,赤脚走到了窗户边。
窗户开着的,从窗口看过去就是炎辉的寝殿。
他知道,炎辉今天看见了他肯定会发狂。
的确,此时炎辉的寝殿里惨叫连连。这一次倒霉的是一个小仆人,炎啸从炎迟这边赶过去,那个小女仆已经被炎辉折腾得只剩一口气。
并且,这已经是第三个女孩子了,从昨天晚上到现在,炎辉一直没有停止过变态的行为,床几乎已经完全被鲜血打湿,炎辉就跟疯了一样,嘶吼着,凌虐着,吓得苏明都不敢上前。
“殿下,您身上有伤,还是上床休息吧!”
炎迟身体一个趔跄,差点栽倒。
被人扶到床上,他仿佛已经用尽了全部的力气。
这些年,炎辉和他母亲用尽一切手段告诉他,总统的位置跟他没有半点关系,让他不要觊觎别人的位置。
他照做了,小小年纪就躲到国外,但是呢?
就在他出国的头几年,他三翻四次遭遇暗杀,几次差点命丧杀手的枪下。
他就是这么过来的,还要他怎样?
…
“脱啊!”向北架好了画架,准备画一幅人体素描。
画室是穆乘风专门为她准备的,布置的相当专业,身后的墙上挂着一块浅灰色的幕布,跟地毯一个色系。
穆乘风往幕布前一站,就跟要拍写真一样。
向北按捺住拿相机的冲动,因为他知道穆乘风不能随便拍照,照片流出去会很麻烦。平时出现在任何场合,只要有人偷偷拍照都会被罗列的人阻止,就算有记者拍到他和总统阁下在一起,这些照片也是绝对不会流出去的。
穆乘风答应的好好的,此时站在幕布前却没有动手脱衣服的意思。
那人一双黑黝黝的眼睛一眨不眨盯着向北,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向北等了一会儿,不耐烦了,小性子爆发:“不脱拉倒,我找罗列当模特去,哼,还懒得看你呢,正好没见过罗列的裸体。”
穆乘风眼眸一眯:“宝贝,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来,再说一遍。”
向北一看他的神情猛地想起这人是个醋缸,心里小小慌了一下,卧槽,咱乖孙不会倒霉吧?
“我问你到底脱不脱,你不脱我怎么画啊?”向北瞪着这个不听话的模特,总觉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