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知。
就像简单的“氧气助燃”“催化剂效应”“大气压力”之类的简单原理，魔法师们都很难说得清楚，只是凭感觉和经验在实验中使用，却没有成体系的理论。
因此，莫里埃的炼金术课独树一帜，倒也成了选修学员特别多的一门课。
炼金术课不在莫里埃的实验室，而在一栋教学楼的大教室里，里面急了一百多名学员，足见其影响力。
但对于他所讲的内容，萧湛已经是索然无味了，但伊凡几人听得却是如闻天籁。
假期试炼结束后那几天，伊凡几人也在实验室里学了一点皮毛，但那些基本上都是实验器材操作之类的知识，乍一接触到系统的理论，四名少年也是眼界大开。
萧湛略一观察，一些戴着六年级校徽的学员也是听得入神。
魔法是这个世界最大的特点，也是阻碍自然科学发展的最大屏障，但萧湛无意打破。
莫里埃讲的也毕竟只是些皮毛知识，更多的，毕竟萧湛前世也不是专家，自然无法讲得的更详细。
在这么下去，莫里埃必然有“江郎才尽”的一天，所以，萧湛也在暗中策划，让莫里埃专心做外面的事情，傍上城邦政府这棵大树之后尽快离开学院，但碍于合同，他必须教完这个学期。
下课后，政府文员都已经在教学楼下等着莫里埃去规划工厂建设了。
临走前，莫里埃向萧湛报告：“又要要建一个玻璃厂，不过这个却是魔法师协会委托政府的，玻璃器皿比原本的水晶器皿更好用，很多炼金术师都在寻求透明玻璃的制作法，原意从我这里购买。对了，还有一个烧陶瓷的窑坊也在筹备之中。”
“学院这边真的没有商量的余地吗？”萧湛问。
“没办法，合同有神殿的祭司加持，契约之神的关注，违背契约很难办的。”莫里埃有些郁闷的说，“当初以为能进圣青学院是好是，没想到现在成了绊脚石。”
“那就再等等吧，”萧湛说，“牵扯到神明，还真不好弄。”
伊凡几人没事，准备去一趟音乐社驻地小楼，练习一下乐器。
刚到小楼下，就有一名干事将一张留言条交给了伊凡。
看完之后，伊凡说：“毕业典礼就在下个星期，表哥说，如果可以，邀请我们演奏几首曲子。”
“完全没问题呀！”安德烈说。
“不会要求必须是新曲子吧？”萧湛问。
“没有。”伊凡说，“把我们那几首拿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