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赚钱呢!
“咣!咣……”
回到家,还没进门,我就听到院子里姥爷打铁的声音。
姥爷终究是个躺不住的人,这才半个月,他老人家开始拄着简易的‘Y’形榆木拐杖开始下地干活,就连那拐杖也是他自己亲手做的。
“姥爷!”
进到院子里,把书包扔到屋檐下的破床上,我将手中一塑料袋烟丝给了姥爷。
“那来的烟丝!“
姥爷停下手中的活儿,抬头一看,浑浊的双眼一下亮了许多。
“拿飞刀换的!”
姥爷知道我的飞刀,闻言砸吧了一下嘴唇,没有多问,笑呵呵道:“你娃能耐!”
“姥爷在家啊!”
没多久,同村的范婶挎着一个菜篮走了进来,她的身后,跟着范国庆,也就是今天放学回来路上和我预定飞刀的家伙之一。
这小子,是同村同龄几人中最壮实的家伙,他父亲是乡里‘社火’队的队长,以前是唱戏的,是个能人,会‘把式’,等闲三五个人不是对手,杀猪杀牛从来不用别人帮手,每年春节闹社火的时候,范国庆就用他父亲教的套路领狮子,带大龙,很是威风。
范国庆也是个玩耍的能手,滚铁环,打陀螺,弹弓什么的,都和我有的一比,不过,飞刀技术,他就不如我了,可他对飞刀的兴趣,似乎远远大过我。
“……”
这会儿,这小子笑呵呵正朝我挤眉弄眼呢。
“姥爷啊,您老人的腿好了没,这些鸡蛋,你留着吃,补补身子…”
你牛!
背着姥爷和范婶,我朝范国庆比划了一下中指,无语。
给这小子打飞刀,本来是和他之间的交易,可她妈妈一出面,却成了欠她家人情,混蛋小子,和他父亲一样滑头世故。
…………
狼吞虎咽了几个煮鸡蛋用过晚饭后,我在姥爷的工具堆里找了几截钢筋,然后拎着钳子和锤子到了村外。
以前这样的情况,是要将钢筋在火炉里烧红才能砸扁,可有了村外那个神奇的‘大石,抱着试一试的态度,我对它充满了期待。
“大石啊,你不会在意我在上面砸铁吧!”看到昆仑墟的神秘大石,一如既往的感觉到亲切,想想在它上面有用力敲打,先安慰了几句。
磨完那把飞刀后,这个神秘大石给我的亲切感,越发的强烈。它露在地面上一米多高,长三米多,宽两米多,黑青黑青,上面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