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怡亲王府之后才入的宫。”
秦莞有些惊讶,本以为燕迟只是知道了燕泽的事,却没想到燕迟已经见过燕泽了,她转眸看着燕迟,燕迟便道,“当年怡亲王妃的死的确蹊跷,这么多年,三哥和王叔想必一直在调查此事,一开始他们必定也不知道皇上的秘密,只不过后来……”略一顿,燕迟看着秦莞道,“去岁晋王的案子出了他们方才确定。”
秦莞的脚步一滞,“你是说……李牧云……”
李牧云和宁不易的经历太过相似,而如果宁不易是燕泽的安排,那么李牧云呢?
秦莞不是没有想过,可如今燕迟这般说来,却等于证实了她的猜测。
秦莞一直想不通李牧云为何会上那个折子,可如果上折子只是试探呢?只是用沈毅来试皇帝呢?
最终晋王自裁,沈毅一族被诛,这些都是最好的证明。
秦莞脚步变得极慢,一口气憋在心口,怎么都呼不出来……
“莞莞……”四下无人,燕迟一把握住了秦莞的手,“一切缘由都已理明,往后你我无论做什么都无愧于任何人。”
秦莞半晌才深吸了一口气,她点了点头,轻轻的“嗯”了一声。
燕泽攥紧了秦莞的手,“朔西的变故皇上已有所觉,我猜他对我动手的日子不远了,我已做好了安排,腊月十二我们以去栖梧山祭拜父王和母妃之名离京……”
初十是二人大婚之日,按照规矩,十一那日要入宫请安谢恩,十二那日则要祭拜先父母,秦莞和燕迟的父母皆已亡故,而此番大婚乃是重礼,她二人去皇陵祭拜也是应当。
秦莞回握住燕迟的手,点点头,“好。”
就算皇帝知道了朔西的变故,可燕迟远在京城,此事和他却是无关,皇帝无证据在手,总要有个由头惩治燕迟,而燕迟自然要在这之前离开京城,一旦出了京城,皇帝的势力便再无遮天之力。
出了宫门,秦氏的马车还停在宫门之外,秦莞上了马车,燕迟随行在侧,一路到了忠勇候府门前马车方才停下,燕迟并未下马,等秦莞走下马车,燕迟安抚的看了秦莞一眼,等秦莞点了点头,燕迟方才打马离去。
二人这一分别,便要等初十大婚那日方才能再见,想到即将大婚,而大婚之后二人将要走上和皇后无异的那条路,秦莞心底还是止不住的有些紧张沉重,深吸一口气,秦莞转身入了侯府。
此刻的侯府已是张灯结彩一片喜庆热闹,秦莞入了侯府,处处可见下人们忙碌的身影,因为秦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