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一路之上,那汉子不时用隐晦的目光打量李瑾一行人。
鲁智深注意到了那审视汉子的目光,心中不爽,加上有个伴当将昨夜发生的事情对他说了,终于是忍耐不住了,忽然叫道:“前面的汉子,给洒家站住!一路之上,你一直看着洒家一行人,到底是什么意思?”
那汉子回过头来,脸上的怒气勃发,大声说道:“你们一行贼男女,昨晚有人进我房间探查,今日有跟了我一路,我还想问你们有什么企图呢?”
鲁智深怒气更甚,大喝道:“企图?这大路人人走得,难不成要洒家让着你?洒家原本对你的东西没什么兴趣,现在倒是想要看一看了!”说着舞起禅杖就向那汉子冲去,事发突然,李瑾根本来不及阻止,只能说道:“哥哥不要鲁莽!”
鲁智深此时哪里听得进李瑾的话,心中一股邪火,只想将那汉子好好教训一番。
那汉子此时也是恚怒难当,挺起手中朴刀就上前和鲁智深战作一团。那挑担的脚夫见两伙人忽然动起手来,心中惊惧,丢下担子,跑得没影了。
却说鲁智深和那汉子战作一团,两人此时心中都有一股怒火在燃烧,动起手来毫不留手,都是下了十分力气,招招不离对方的要害之处。
斗了三十来合,那汉子手中的寻常朴刀抵不过鲁智深手中的禅杖,被打断了,鲁智深一时收不住手,一禅杖就要落在那人腰间,李瑾见两人下手都没个轻重,为防止意外发生,早将腰刀抽出,拿在手上,此时赶紧上前,一刀挥在禅杖上不受力的地方,将禅杖荡开。
鲁智深见是李瑾救了这人,也趁机收了手。
“今日兵器不趁手,输给你这鸟和尚,你等欲要如何,动手吧!”那汉子将手中只剩下杆棒的朴刀丢下,仰天说道。
“好汉误会了,我等实无冒犯之意。”
鲁智深也觉得这人手上功夫不弱,若不是自己的兵器占了优势,也不敢说一定能稳赢他,因此开口说道:“洒家只是不忿你一路之上用防贼的眼光看着我们,本无伤害你之意,只是一时收不住手了。看你的手段不像是江湖上无名无姓的,可有胆报上名来?”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杨志便是。”
“果然是他!”听他自报家门,李瑾心中暗道。
“可是金刀杨老令公之后?”鲁智深动问道。
“不肖子孙,辱没了先人英名。”杨志叹息着说道。
“洒家原来在西军之中的时候,也听说过你的大名。只是,你不是殿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