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街头算了!”
秦婉莎伸手轻轻拍抚在于醇的后背,但笑不语。
“不行不行,看来爹还是要早日为你寻一佳婿回来才行,好叫那竖子明白我家闺女可不是他能妄想的!”
于醇看起来义愤填膺极了,秦婉莎却在心中暗道了一声:只怕你女婿人选早就有了,只是现在……也不知道在哪里待着呢。
“爹爹,此事莫急,倒是若香有一事想同爹爹商议。”秦婉莎拍了拍旁边的椅子,示意于醇先坐下。
于醇几乎是闺女一个指令他便一个动作,莫有不从的:“乖女你说,爹爹听着呢。”
秦婉莎朝着于醇微微一笑:“是关于咱们家酒馆与菜谱的事儿,爹爹,女儿想继承于家菜谱。”
于醇整个人都愣住了:“这、这做菜都是男子的营生,哪儿能叫乖女去沾染那等油烟。”
秦婉莎一把拉住了于醇的手,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爹爹,即便你为于家招婿入赘了,说好听的是将钱财交于我手中把持,但那菜谱,如若不想失传,就定然还是要交给其他人的,入赘的女婿不是儿子,您又怎知他不会是另一个沈杜康,待到习得了菜谱,便将我休弃呢?”
“还不如,干脆叫女儿长了勺,正好京中大比将至,若是女儿能从中脱颖,就是日后在京中开个酒馆,日子也比在这小镇上更为红火不是?”
秦婉莎其实知道,于醇的心里是很想将于家菜谱发扬光大,甚至重新振兴于氏菜的名声的,然而因为他自身的原因,他却做不到,只能在这小镇上守着个酒馆度日。
这酒馆的应声在小镇上虽说不差了,可是比起于醇幼年时记忆中的日子,可就不能同日而语了。
这回,秦婉莎主动提出要接下于家的传承,于醇却沉默了:“这事,你容爹爹想想。”
这么说着,于醇便出了屋子。
秦婉莎却不急着得到回答,她也跟着站起身,却直接去了厨房。
作为经营酒馆的人家,厨房内自然什么东西都有。
寻了些肉馅和面粉,秦婉莎干脆的动起手,做了一碗小馄饨,随即找了个托盘给于醇端了过去。
于醇在秦婉莎做馄饨的这么些时间里,一直将自己关在自己的房间思考着事情。
听到敲门声,又看到秦婉莎亲自端了一个托盘过来,他立时走了过来,伸手将托盘及其上的馄饨接下:“这种事儿哪儿需要乖女来做,下人们呢?”
于家的下人其实并不多,而前些日子于若香